徐榮臉上沒有整日畫著精緻的妝容,素著一張小臉,加上可憐哀求的模樣到比以往光鮮亮麗的打扮顯得清純許多。
和她一起來求原諒的媽媽,此時也在低聲抽泣著,母女兩人現在看著倒是楚楚可憐。
另一對蔣豔瑤母女,相比較顧綰容第一次見到她們時,今天穿的一身顯得更加寒酸低廉,洗得發白的衣服,乾枯凌亂的頭髮,連連不斷地道歉懇求著顧綰容的放過她們。
只是,她們倆小心思不少,沒有跟著進入會議室,反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可憐哀求。
對於她們的作態,顧綰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徑直進入會議室。既然她們不願進來,那就別進來了,反正自己本就沒有指望過她們會真心實意地認錯悔過。
緊接著,徐榮母女連同教務處的幾位老師也匆匆忙忙地跟進了會議室。
而佟申霸僅僅只是瞥了一眼仍在門口痛哭流涕的蔣豔瑤母女後,便毫不遲疑將要關上會議室的大門。
“我,我們還沒進去。”
蔣豔瑤媽媽臉上立刻堆滿諂媚的笑容,慌忙伸出手去阻擋那扇即將關閉的房門,並用力一推,將身後的蔣豔瑤猛地推進了房間裡,緊接著自己也迅速閃身而入。
而一旁的佟申霸心裡很清楚,對於顧綰容而言,她根本不在乎這對母女倆是否會進來,於是便順水推舟地默許她們進入屋內。
會議室裡。
只見顧綰容穩穩當當地坐在椅子上,語氣平淡:“你們逼著教務處老師把我找來,如果只是希望讓我不再繼續告你們這件事,那麼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絕無可能。”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徐榮雙眼通紅,快步走到顧綰容跟前,聲音帶著哭腔哀求:“我給你錢,你別再告我了好不好?”
說完,徐榮又急忙伸手拉住一直低頭輕聲抽泣著的媽媽,將她拽到顧綰容面前,語氣堅定地保證:“我是我媽媽唯一的女兒,她有很多嫁妝的,媽你快說啊。”
看著打上自己媽媽私產主意的徐榮,顧綰容嘲諷一笑。
“難道到了現在你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嗎?錢這種東西,我多得是,對我而言,它只不過是最微不足道的身外之物而已。”
顧綰容為徐榮感到可笑,她故意抹黑造謠自己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多有錢嗎?
之前自以為章適能做她的依靠時不在意就算了,但是現在竟然還不明白。
“顧同學幾天前為我校捐贈十億和一幢教學樓。”一名教務處老師接著說出的話立馬驗證了顧綰容是真的財大氣粗。
徐榮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別太慌亂,她一定要求到顧綰容放棄告自己:“那我給你道歉,網上也實名道歉,把事實真相全部說出來,這樣可以嗎?”
蔣豔瑤在她媽媽一頓推搡下,上前一步低垂著頭,看不清神色,聲音顫抖地說:“我也給你道歉,全網道歉,求求你原諒我吧。”
“顧小姐,對不起呀!我們家沒本事,真拿不出錢,我女兒她是誠心給您道歉的,您饒了她,以後讓她給您當牛做馬。”蔣豔瑤媽媽瞪一眼乾巴巴道歉的女兒,趕忙接過話頭說道。
顧綰容微微抬起眼眸,儘管面前的幾人是站著的,而自己是坐在椅子上,但她卻是高高在上威嚴不已。
顧綰容輕聲反問:“你們憑什麼認為我會接受你們所謂的道歉呢?”
聽到這話,蔣豔瑤媽媽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一般,語速極快地開始訴說起來。
“我們村裡,家家戶戶都窮啊,我家好不容易供出來一個大學生還是個女娃,大家都勸我說女娃讀書多了沒用,但我們還是咬牙供她出來上學。
出了這事兒,結果她爸爸現在還在工地上打工,請不了假出不來。
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