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越深吸一口氣,對那名傳令弟子說道:“傳令下去,就說我……請周堂主來議事廳議事,就說我有破敵妙計要與他商議!”
傳令弟子領命而去,潘越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周堂主,你既然敢做,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議事廳內,氣氛凝重。潘越穩坐主位,面色平靜,彷彿對西城門失守之事毫不知情。他掃視了一眼廳內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姍姍來遲的周堂主身上。
周堂主依舊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他假意拱手行禮:“將領,不知深夜召集我等前來,有何要事?”
潘越不動聲色,指著地圖上的一處,說道:“周堂主,你來看,敵軍來勢洶洶,我軍需得儘快想出對策才是。我意欲派遣一支精銳部隊,繞到敵軍後方,突襲他們的糧草輜重,不知周堂主意下如何?”
周堂主心中冷笑,這潘越還真是天真,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著突襲敵軍糧草?他裝出一副沉思的模樣,片刻後才緩緩說道:“將領此計甚妙,只是……”
“只是什麼?”潘越追問道。
“只是敵軍防守嚴密,想要繞到他們後方,談何容易啊!”周堂主故作擔憂地說道。
潘越故作沉吟,片刻後,他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說道:“為了仙門的安危,就算再難,我們也必須試一試!我決定,今夜子時,由我親自率領五百精銳弟子,突襲敵軍糧草!”
說罷,潘越目光灼灼地看著周堂主,觀察著他的反應。
周堂主心中暗喜,潘越啊潘越,你這是自尋死路!他連忙說道:“將領英勇,我等佩服!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還需從長計議……”
“事不宜遲,我已經決定了!”潘越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見潘越心意已決,周堂主也不再多言,只是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狠。
散會後,周堂主立刻回到自己的住處,他從懷中掏出一枚傳音符,注入靈力,低聲說道:“李將軍,我已經成功騙取了潘越的信任,他今夜子時將率領五百精銳弟子,突襲你們的糧草輜重,你們務必……”
周堂主的傳音符還沒說完,突然,房門被人猛地撞開,一道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周堂主,你在和誰說話呢?”
周堂主身形一僵,手中的傳音符應聲而落,摔成齏粉。他緩緩轉過身,臉上強作鎮定,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慌亂:“將、將領?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潘越面色冷峻,身後跟著一隊手持兵刃的仙門弟子,正是他方才在議事廳中點名的那些精銳。他們將周堂主團團圍住,殺氣騰騰。
“周堂主,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沒數嗎?”潘越一步步逼近,語氣冰冷刺骨,“我原本念在你多年為仙門效力的份上,想給你留幾分顏面,沒想到你竟執迷不悟,做出這等背叛師門之事!”
周堂主心知事情敗露,索性撕破臉皮,他厲聲喝道:“潘越,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周某人對仙門忠心耿耿,天地可鑑,你這是要陷害我嗎?!”
潘越冷笑一聲,一揮手,身後的弟子立刻上前,將周堂主的住處翻了個底朝天。很快,幾名弟子便從暗格中搜出一些信件和賬簿,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著周堂主與敵軍勾結、出賣仙門情報的罪證。
“人證物證俱在,周堂主,你還有什麼話說?”潘越將那些罪證扔到周堂主面前,語氣森然。
周堂主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將周堂主押下去,聽候發落!”潘越一聲令下,幾名弟子立刻上前將周堂主五花大綁,押了下去。
潘越命人將周堂主押到議事廳,此時,仙門的長老和弟子們都已經聚集在此。當他們看到一向道貌岸然的周堂主竟是出賣仙門的叛徒時,所有人都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