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居然會死!
是誰?!為什麼會殺他?黑吃黑?義警?巧合?
我瞬間想出了無數的可能性。
但是,他死了。
死在了爛泥沼澤地裡,無人知曉,被細菌疽蟲啃食殆盡,面目全非。
等我趕到警察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露西婭、安娜和吉爾都已經到了。
我第一時間朝著露西婭看去。
她看上去很冷靜。
出面接待我們的是鑑證科的主管何瑞修·肯恩,和吉爾姨夫同職業,似乎是舊識。
這個金髮的男人身材並不算強壯,但是卻有一種冷靜、精明又宛如陽光觸感般的溫柔:“你就是,諾曼?”
我點點頭。
“其實請你一起過來,不僅僅是想要告知你們這件令人哀痛的訊息,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與我有關?”
“嗯。”何瑞修輕聲細語,似乎是怕嚇到我:“根據我們的調查,奧爾德里奇先生生前手機最後一個電話,並不是撥打的報警電話,而是打了一個他沒有記錄的手機號。我們追蹤通訊公司的記錄,發現那個手機號的持有人,是你。你還記得這件事嗎?”
我沉默了許久,點頭說:“7月17日,上午8點16分,在公交車上,響了三聲鈴聲後我接起來,通話16秒,一直無聲應答,對方主動結束通話了電話。”
何瑞修似乎被我精準的回答驚住了,他停頓了幾秒,眉頭漸漸皺起,但是卻十分貼心的沒有追根究底,而是繼續調查這通電話:“你在接通電話的過程中,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也許,這是奧爾德里奇先生生前求救電話。”
除了這一行文字,我什麼都不記得。
我最後搖了搖頭。
何瑞修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用擔心,我會替你的父親解開所有謎團的。”
“他這種人渣死了才好。”始終沉默的露西婭突然開口說,但是她的眼中卻是含著欲落不落的淚光:“人渣,敗類!”
何瑞修開口說:“受害者曾經是怎樣的人都不會影響我的工作,這一點我希望你能見諒,夫人。”
然後何瑞修講述了整個案件。
顯然,尤利塞斯和艾達並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邁阿密並不是世外桃源,所以也存在著連環殺手。
“奧爾德里奇先生是第六個被發現的受害者,但從被害時間上來看,他是第三個受害者。”何瑞修說:“至於艾達小姐,她只是被牽連的。”
在何瑞修拿出的照片上,鏡頭並沒有把尤利塞斯的屍體全都拍攝進去,而只是選擇了左臂部分。
屍體的左臂被截斷了。
也就是尤利塞斯的身體並不完全。他在被殺之後,左臂手肘以下部分被取走了。
“這位連環殺手的標誌性印記就是取走被害人的左手。”何瑞修說。
吉爾說:“可以給我看一下屍檢報告嗎?”
何瑞修說:“求之不得,葛瑞森。只是沒想到我們時隔五年再見面,會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
“我記得那時候你還是爆破組的組長。”
“同一個崗位總歸會做膩的,換個環境也不錯。”
“邁阿密的情況要比拉斯維加斯更加複雜,應付的來?”吉爾一邊翻看屍檢報告,一邊和何瑞修溝通。
“還好。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情需要一些人去堅持完成。”
我示意安娜姨媽把露西婭帶到一旁去歇息一會兒,下面的事情並不適合她們參與,而是我和吉爾的責任。
雖然我沒有親手將尤利塞斯送進監獄,但是我也不允許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我站在吉爾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