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聲谷接過瓶子,在師父的十一下把丹藥倒出一粒再次喂到俞岱巖嘴裡。
這次瓶子沒有再像剛才一樣直接化為飛灰,宋青書也沒有再被雷劈。張三丰見此攬過宋青書嘆道:“青書,你在賭對嗎?賭對了,你三叔就可以免去苦痛。可是如果錯了呢?你有沒有想過,你若因為他出事,你三叔會如何自責?答應太師傅,在你沒有把握讓它同意時,不要再輕易嘗試,好嗎?”
一時間除了張松溪與俞蓮舟注意到了張三丰口中的“它”,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其餘人皆是一頭霧水,不明就裡。但他們知道,剛才是他們錯怪了青書,尤其是莫聲谷。
沉默片刻,宋青書看向把自己攬在懷裡的張三丰開口問道:“我以後該如何喚您?”如今自己另習他法,即便是沒有拜師,那在這些人眼中自己也是叛出師門了吧。
“青書這是不想認老頭子這個太師傅了嗎?”張三丰輕撫他的頭頂反問道。
“青書沒有”宋青書低頭掩去眼中的思緒。
“太師傅,我先下山了,凌伯還在山下等我。過幾天我再來看三叔。”說完不待其他人有何反應就準備起身離開。
眾人還未來得及阻攔,宋青書已快步出了屋舍,拿起放在一旁的青玉傘走遠。宋遠橋見此,趕緊追了上去。其餘幾人望著宋青書的背影,皆是一臉懊惱愧疚之色:‘’青書還是個孩子,更何況他剛還吐血了。”
想著莫聲谷就想與大師兄一樣追出去。張三丰看著宋青書走遠的背影,嘆道:“聲谷,莫要去了,讓他們父子好好談一談吧。”
張翠山擔憂的問道:“師父,青書他不會有事吧?還有他和大師兄是怎麼回事?”青書看大師兄的眼神太過於平淡了,就好像是陌生人一般。
張三丰搖了搖頭,說道:“青書這孩子有著宿根,聰慧過人,自有分寸。”
下山的路宋青書並未再用飛行之術 ,看似只是一步一步的緩慢行走著。其實他正在與星辰聊天:“星辰,我剛才的表演咋樣?沒有出戏吧!”
“呃,宿主,我以為你在真的為俞岱巖擔心,都吐血了,結果你告訴我你是在玩劇本殺?”
一人一統正聊的起勁,就聽背後傳來一聲呼喊:“青書,等等!”宋青書回頭看去,原來是他那便宜爹追了出來。
只見宋遠橋疾步行至自己面前,看著自己半晌不語。“我去,星辰,這原主爹在搞什麼啊!叫住我他又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宿主,系統還未開發讀心之術。”收到自家宿主的吐槽,星辰也是無奈。你這一會兒便宜爹,一會兒原主爹的,真是讓系統也是糟多無口了。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就是不說話,想起剛才對方那出口就是“逆子”的話,宋青書與他說話的慾望就更沒有了。轉身就要繼續下山,還是趕緊離開吧!
宋遠橋見宋青書轉身欲走,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原因,告訴我你另拜師門的原因。”
“我現在給不了你答案,父親,你若執意想知道,不妨等上一等。”說完不再猶豫,也不再玩那雨中漫步的小情調,運起穿雲飄雪飛身離去。
不多時,宋青書就已經出現在了 山腳下。等候在此多時的凌伯見他下來,在其落地的一瞬間連忙上前:“小少爺,怎麼樣,沒事吧?”
宋青書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的,凌伯我們走吧。”
“是”凌伯應了一聲,待宋青書進入馬車,就就揮動馬鞭驅趕著馬車往來時路行去。
歸家之後宋青書又一頭扎進了修煉之中,劍道,音功,如今又加了藥王神典。
此功法乃太上老君所傳,蘊含著無上的醫道奧秘。
第一重:道源洞察
修煉者需靜心感悟天地之道,洞察人體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