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清晨,陽光透過縣衙大堂的窗戶灑在了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然而,此刻縣衙裡的人們卻無暇欣賞這美好的景象,他們正各自忙碌著,試圖尋找案件的突破口,但一時間毫無頭緒。
於是,司徒睿、趙瑩瑩、趙飛以及吳茯苓四人來到了後堂的會客廳,圍坐在一起開始討論起這棘手的案情。
“你們說說看,這個人骨、那些黃金,還有黃大海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呀?我總覺得它們有可能是同一個案子呢!”趙瑩瑩輕皺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司徒睿聞言,也低頭沉思片刻,然後抬起頭緩緩回答:“瑩瑩,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呢?要知道,這人骨可是在我們縣衙內部被發現的,而外面的屍體則是另一回事兒,這兩者之間感覺相差甚遠,就像是八竿子都打不著一樣,怎麼可能會是同一樁案子呢?依我之見,此事恐怕只與上任縣令有所關聯罷了。”
就在這時,一直靜靜聆聽的吳茯苓忽然開口插話道:“對了,還有一件事讓我很在意,是不是真的有人能夠認出那人骨是誰,所以才悄悄把睿哥繪製的佈告給揭走了?”
趙飛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緊接著問道:“若是果真如此,那他為什麼不乾脆直接前來縣衙,反而要選擇偷偷揭走佈告這種方式呢?”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眾人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疑問。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那個人做出這樣奇怪的舉動呢?每個人都在絞盡腦汁地思索著答案……
片刻之後,司徒睿面色凝重地開口說道:“各位,眼下咱們暫且不必再為此事煩憂。就當前的情形而言,當務之急乃是妥善處置黃大海一案。據查,黃大海乃平川縣人士,身為當地的地主富豪,此人不僅貪財,更是貪戀女色。雖說僅僅只是個小小的地主罷了,可他卻妄圖將所有權力盡數掌控於己手。”
說到此處,司徒睿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分析起來:“咱們可以這樣推斷,有一日,這黃大海偶然間結識了一位名叫雪兒的女子。兩人相談甚歡,頗為投緣。然而,實際上這位雪兒姑娘心懷不軌,她接近黃大海並非出於真心喜愛,而是另有圖謀。待到時機成熟之際,雪兒精心撰寫了一封信函,而後又在信件之上塗滿了劇毒之物。她將此信寄與黃大海,並特意叮囑其務必將這封浸毒之信吞食下肚,且需依照信中的指示前往咱們處縣的仙女山會面。可憐那黃大海全然不知其中暗藏殺機,對雪兒言聽計從。但令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雪兒此舉竟是意在取他性命。最終,黃大海便死在安化橋上。”
此時,一旁的吳茯苓不禁眉頭緊皺,疑惑地問道:“那麼,兇手如此煞費苦心,究竟所圖為何呢?”
趙瑩瑩挑了挑眉,自信滿滿地回答道:“這還不簡單嘛,咱們先來說說名字,既然她叫雪兒,那十有八九就是個女的呀,哪有大老爺們兒會取這麼個嬌柔的名字喲。再看看死者,明明就是個男的,而雪兒又是女性,這樣一來,那就只剩下報復這一個可能性啦!”
吳茯苓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問道:“報復?可會不會有情殺或者仇殺的可能呢?”
趙瑩瑩搖了搖頭,條理清晰地分析起來:“咱們現在只是做個初步的瞭解,就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跟死者有關係的那些人,他們一個個都沒有作案時間,全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呢。至於情殺,你好好琢磨琢磨,那個黃大海都已經四十多歲了,可這個雪兒呢?依我看吶,她肯定非常年輕!這年齡差距擺在這兒,要說他倆之間能有什麼感情糾葛導致殺人,實在難以讓人信服啊。”
吳茯苓聽後,還是覺得有些疑惑不解,繼續追問道:“雪兒就算是個女子,但要對付一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她怎麼下得去手呢?”
趙瑩瑩柳眉一挑,嘴角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