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隊長,你說的八路呢……”
沒有看到一隻耳口中所說的八路,眼神陰翳的宮本隊長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他環視了四周一圈,只見周圍靜悄悄的,就連湖面上也沒有半點波紋。
“那個,宮本隊長,可能是……八路可能是被我們給嚇跑了!”
眼見果然沒有了八路的影子,一隻耳開始臭不要臉的解釋起來。
聽到這厚顏無恥的話,宮本不由的輕哼一聲,聳動了下鼻翼,走進炮樓裡,指著那些仍舊趴在地上,腿軟的不行,褲子溼了一片的偽軍問道:
“管隊長,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靠著這些人……把八路給打跑的?”
“呃……”
這回,哪怕是一隻耳這樣的厚臉皮,他也禁不住紅了臉皮。
“那可能是八路看到了皇軍來了,所以望風而逃了吧……”
不過,宮本沒有繼續和一隻耳閒扯的功夫,他緊了緊手上的白手套,就在人群的避讓之中緩緩走上了樓梯,最後爬上了炮樓的三樓。
經過大概二十分鐘的簡單的調查,他返回了一樓。
在所有人忐忑的目光注視之下,宮本隨便揮了揮手:
“上去整理一下吧,死者找地方掩埋,傷者送醫。”
“是,太君!”
一隻耳正要吩咐人去辦,就見宮本已經快步走出了炮樓:
“今後除非必要,否則樓頂的天窗就不要開了。
根據現場的痕跡不難判斷,你手下計程車兵都是被手榴彈所殺傷,手榴彈的裝藥量太小,所以對建築的損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手榴彈,這怎麼可能?”
為了不讓日本人這次事件的責任扣在自己的身上,一隻耳趕緊站了出來,滿眼不可思議:
“我們臨湖據點周圍一百五十米都是開闊地,別說是樹了,就連草都找不到一根。
而且我們小隊每天晚上都有人定時值班,八路難道是長了翅膀,要不然怎麼可能把手榴彈扔出這麼遠來……”
這回,宮本瞥了一隻耳一眼,放棄了翻譯:
“沒錯,你滴……說滴對!
這一次滴,不完全是你滴責任……
土八路可能是發明了某種新東西,可以精準彈射手榴彈……到很遠的地方,可能是弓,也可能是……弩……”
……
與此同時,微山湖上,一艘小船靜靜的飄蕩著。
“大錘哥,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嗎?”
李巖側身躺在甲板上,打了個哈欠。
天氣陰冷,韓大錘抽了抽鼻子,一邊撐著船,一邊回道:
“我能有什麼事情,現在離開荒播種還有小兩個月呢!
我爹想讓我去濟寧城裡去做些短工賺錢補貼家用,但是我不想。
現在濟寧城裡基本上都是日本人的生意,幫著他們,那不就是間接的害咱們自己的同胞嘛?”
李巖沒想到,這孩子年紀不大,覺悟還挺高。
他抬了抬頭,這才不急不緩的道:
“過兩天,我帶你們兩個去幹一個大買賣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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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李巖的表現還真就讓韓大錘也有些驚訝,所以聽他這麼說,後者不由的側過頭來:
“你說的是什麼大買賣,不會又是來跑樓旁邊放兩槍吧?
這麼遠的距離,你以為你是小李廣花榮呢,連人形都看不清楚,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