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怎麼說,是賠錢,還是我讓人把你送派出所,讓派出所的人來處理?”
中院,院子裡。
伴隨著易中海這話一出,眾人的目光氣齊刷刷看向了傻柱和陳素。
迎著大家的目光,陳素氣憤地指著賈張氏說道:“張大媽,你別血口噴人,胡亂攀咬,我當家的不過是不小心打了你一巴掌,能把你整張臉打成這副樣子嗎?
還有,你憑什麼來找我們家要錢,你家棒梗燙傷,那是貪嘴活該,是你們家管不好自家孩子,還有臉來鬧?”
說到這兒,陳素轉頭看向秦淮茹冷冷地說道:“還有伱,秦淮茹,我們院子裡誰不知道,我當家的從你丈夫賈東旭去世後,就開始接濟你們家。
平日裡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就不算了,那都是一些剩菜,但是,借給你們家的錢。也沒還過吧?
另外,你家棒梗以前就拿我家裡當自己家一樣,這屋子裡但凡有什麼好東西,不說全部落到你一家子的肚子裡,最起碼也能落個七八成對吧?
哼,如果不是我們結婚,我當家的全身上下就一兩百塊錢,還需要找王岳家借錢來買東西結婚,我都不知道這幾年你們家從他身上拿走了多少錢呢。”
“你胡說什麼呢?”
秦淮茹還沒說話,賈張氏頓時就急了,這個時候翻舊賬,她不僅拿不到錢,賈家還得倒貼出去。
“哼,我又沒有胡說,大家心知肚明。
我當家的一個月工資四十多塊錢,除了每個月給我小姑子何雨水十塊錢,剩下的,他也沒多少花錢的地方。
可是,就是這樣,這麼多年工作,他身上竟然只有二百塊錢不到的存款,他的錢那裡去了,這院子裡誰不知道?
所以,你說我胡說,哼,有本事咱們來挨著算算賬,我要是說錯了,立馬給你們家賠禮道歉。”
陳素冷哼一聲,毫不畏懼地衝著賈張氏和秦淮茹很不爽地說道。
周圍,大家聽到陳素這麼說,看向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佩服,又多了幾分鄙夷。
佩服是因為秦淮茹居然這麼本有事兒,不讓傻柱碰一個手指頭的情況下,還能從傻柱手裡扣出這麼多錢來。
傻柱工作多少年了?除了最開始一兩年每個月工資27塊5之外,後來更是成了8級炊事員,每個月工資35塊5,再後來,他又成了六級炊事員,每個月工資42塊5,再加上2塊錢的補貼,這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更別說,傻柱還經常出去給人做席面,哪一次空手而歸了?
而就是這麼賺錢的傻柱,居然到結婚時,身上竟然就只有200塊錢不到。
還得找人王嶽借錢買東西,不得不說,秦淮茹厲害啊,空手套了三年多的白狼。
至於鄙夷,那更簡單了,傻柱這幾年對賈家怎麼樣,大家都是有眼睛看的,如今,傻柱剛結婚,賈家就給他整這樣的么蛾子。
此外,剛剛陳素說了,傻柱就是不小心打了賈張氏一巴掌而已,而賈張氏臉上的傷,那可不是一巴掌能夠打出來的。
也就是說,賈張氏這是要訛人了。
隨著眾人的議論聲不斷響起,大家七嘴八舌的,一時間,直接讓秦淮茹和賈張氏臉色難看得不行。
中央,易中海心裡高興,是的,他高興,一是因為傻柱不給他們養老,卻被賈家坑了這麼多的錢。
而是秦淮茹和賈張氏臉上那無助的表情,讓他說服秦淮茹同意將槐花過繼過來的把握,又增加了幾分。
“咳咳,大家都安靜,心裡不是菜市場,誰要說什麼,不妨站出來,當著大家夥兒的面來說。”易中海咳了兩聲,然後大聲說道。
這話一出,眾人的聲音逐漸消失,紛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