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正面碰上,顧憐星便也開口介紹道:“這是江凌川,你還記得嗎?”
沈慈點點頭。
江凌川似是很內向,見沈慈來了他便跟顧憐星說道:“那我先回去了。”
顧憐星挑了挑眉,就見他看向沈慈快速的點了點頭,而後便走了。
顧憐星這才輕笑出聲:“你看他那樣,呆頭呆腦的。”
“之前那個突然對你示愛的不也是數學系的?我剛剛問問他好了,說不定倆人一個班的。”
冷不丁提起那人,對方的形象還在沈慈腦海裡揮之不去呢,主要是實在是太有特點了,想忘都忘不了。
“快別提他了,我頭皮發麻。”沈慈沒好氣的道。
顧憐星笑的更開心了:“有心理陰影了吧?咱們學校數學系是不是都是這麼奇怪的人啊?你那個瘋感自然的像個變態,我這個整日裡傻了吧唧的像個痴呆。”
“你別這麼說,我看他白白淨淨挺好的啊,人家還來給你送東西。”
江凌川再如何呆愣,看起來也是乾乾淨淨的,而且長得還行,就是那眼鏡片有點厚,學霸標配。
顧憐星撇嘴點了點頭:“也對,把他和你那個比確實是有點委屈他了,好歹他看起來還算是個正常人。”
“什麼我那個?我哪個啊?你別胡說八道了。”沈慈連忙指正她的語病,撇清自己和郝鵬輝的關係。
顧憐星忙道:“是是是,我說錯了,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嘛。”
而後她舉起自己手裡的東西,原來江凌川給她送來的是護膚品:“看這個,瑞士的品牌,特別好用,國內都沒專櫃的,我這是託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咱倆一人一套。”
沈慈頓時露出笑臉,也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高階壽司:“巧了,本宮也給你帶了美味,「炁家」壽司。”
“呀,我最喜歡他們家的壽司了,謝謝寶貝。”兩人說笑著進了宿舍樓。
第二天,陽光正好,沈慈起了個大早按照課表找到多媒體2號教室上課,結果剛一進門,她就感覺到了今天教室裡的氛圍不太對勁。
亦或是說她出現的一瞬間,氛圍才變得不對勁了。
教室裡的同學先是將目光齊刷刷的落在沈慈身上,而後大多數人眼中都流露出隱怒的情緒,但沒人說話,然後又都將目光收了回去。
沈慈莫名的眨了眨眼,她不認為是自己敏感了,那些並不友善的注視她接收到了。
可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找了個周圍沒人的位置剛坐下,就看見老師自門外快步而入。
課程內容沈慈聽的並不認真,亦或是說這一次重新回到大學後,她每一次來上課都不太聽得進去。
一來是這些課程知識她都了熟於心,二來是她似乎有了一種很明顯的感覺,就是她現在對天文學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了。
她在天文學上耗費了幾十年的光景,可未來人類在宇宙太空的探索領域所達到的高度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突破。
那些未知依然是未知,而人類所能觸及並且能得到論證的東西,都不足以改變任何現狀。
沈慈不知道是幾十年的全心全意付出逐漸消磨了她曾對理想的追求和熱情,還是說她現在太有錢了,所以才會對學習和努力失去了興趣。
但不論是什麼原因,她都真切的感受到對天文學熱情的丟失。
她要不要換個專業呢?
但一時半會好像也沒有其他感興趣的專業,而且換專業很麻煩,她討厭麻煩。
“今天的課就到這裡,課後大家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私下來問我。”
沈慈揉了揉有些困頓的太陽穴,正欲起身離開,卻突然聽見有人站起來大聲問老師:“老師,我們聽說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