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張小山不知聽過多少遍。
但此時，他有了另一種感受。
實力為王，擁有強大的實力。
不會視為原材料。
不會受到欺負歧視，歧視。
才能站在食物鏈頂端，制定規則。
就如同陸地上的人類，歷史中記載的一樣。
萬物之首，萬物皆可食用。
歷史中的人類，多麼強大啊。
圈養猛獸，觀賞兇禽。
聽說以前人類在海洋上漂行，沒有海洋生物敢攻擊人類，反而向人類討食。
而現在，人類進入深海探索，深海給予物資給人類。
食物鏈，反過來了。
自古以來，弱肉強食，強者為尊。
“也就是說，教堂在幫海底黑產業鏈，尋找合適原材料？”
黑老輕咳一聲，“咳……這我就不大清楚了。”
“不，你很清楚，之前我說要端了教堂，你立刻制止我，說明你知道教堂的來歷。”
“哎呀！好心當作驢肝肺，我不給你說了。”
至此，黑老不再說話。
但，張小山是誰？
作為最會哄海洋生物的人類，連條人魚都搞不定，說出去讓人笑話。
當即找岩石作為掩體，拿出黑碗，放入夢迴草。
這是黑老現階段需要的材料。
“我費了老大功夫，才收集到32株夢迴草，你先吸收吧。”
黑碗裡的夢迴草，頃刻間消失，黑碗琉光閃過，恢復原樣。
說來也奇妙，每放入一種黑老要的材料，黑碗的效果都不大一樣。
好一會，黑老才哼唧了下。
“哼，那東西很珍貴，你要是去那什麼朝聖地，把那東西拿到手，3層海的資源是供奉不上去了。而且你能提升實力。但同時會得罪教堂，得罪那產業鏈上所有的勢力。”
張小山知道，這是好心提點。
“那是不是說明，他們敵對勢力也會全力保護我？”
黑老道：“哼，那可不好說，不過……我們黑澤必定會保護你。”
張小山問：“為什麼？”
黑老突然燃了起來：“我們黑澤的建立者，立過規矩，嚴厲打擊以人類為原材料的黑產勢力！”
張小山遲疑道：“呃……所以黑澤成了傳說？”
黑老：“……”
朝聖地的東西，是教堂上供強壯男性的通道。
他早就得罪了教堂，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不知道叫什麼的東西，弄到手。
削弱教堂，就等於增強他自己。
黑老說，那東西還能提升實力。
此消彼兩長，他賺麻了。
……
沒去過朝聖地，但張小山知道朝座標，遊了一天半，終於到傳說中的朝聖地。
隔著很遠，就看到巍峨建築群，四周八面都有人類把守。
他們穿著熟悉的銀色鎧甲。
“唔……戴麗一直想嘗下味兒，可惜我要去深層海，不然給她帶兩個人類嚐嚐也是好的上次戴麗還幫我找金光石。”
張小山如是想著。
其實，現在可以聯絡戴麗，但他即將做的事，可能有危險。
如果戴麗的存在暴露，教堂絕對會追殺，戴麗可不像他，能升級，能聯合其他人類實力抵抗，作為海怪的戴麗，只有為圍剿一個結局。
朝聖地距離3層海教堂總部，很遠。
上次他鬧教堂時，就聽說有人朝聖地鬧事，支援再快也要半天時間。
只要他在半天內解決這裡的人，就夠了。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