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惡狠狠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五毛,目光戲謔又陰沉。
像是在說:你是不是傻。
五毛更氣了。
“大膽小賊,你居然還用眼神羞辱我!”
他揮舞著馬桶刷就想上去給那人一點顏色瞧瞧。
這時,地下室的燈忽然閃了閃。
滋滋啦啦,忽明忽滅的,跟拍恐怖片似的。
五毛明明怕得要死,但還是咬牙切齒瞪著那人:“你少使壞嚇唬我,我才不怕!”
下一秒,地下室的燈歘一下徹底滅了。
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裡,響起一道尖利的慘叫。
“媽媽救我!啊啊啊有鬼!”
半個小時前。
私人莊園裡。
管家拿著玻璃瓶腳步匆匆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牆壁上一面一米來高的全身鏡掀開,後頭居然還藏著一個幾平米的小房間。
房間裡光線昏暗,幾乎不能視物。
管家步履從容走進去,像是早已對房間裡的一切無比熟悉、瞭如指掌,隨即點燃了桌上的一對蠟燭。
蠟燭是詭異的黑色,點燃後火苗飄飄搖搖,雖然是正常的橘色,但嫋嫋升起的青煙卻透著股古怪的味道,說不上好聞,也說不上難聞,但就是叫人渾身不舒服。
也不知道這黑色蠟燭是由什麼製作而成。
蠟燭點燃後,光線立刻將小小房間照亮了。
只見擺著蠟燭的桌子上,除了一對蠟燭,一個擺放東西的盤子,還有一張筆記本螢幕大小的畫。
畫是用極度晦暗的色彩勾勒出來的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人,面容被兜帽遮擋住,影影綽綽,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黑袍人身後陰沉沉的天空上懸掛了一輪猩紅的血月。
管家小心翼翼把玻璃瓶放到桌上的盤子裡,又從懷裡掏出一張黑色的紙,咬破指尖用指尖血在黑色的紙上寫下了什麼,最後將黑色的紙用燭火點燃。
就那樣用光禿禿的毫無保護措施的手,捧著燃燒的黑色的紙,等紙燃盡成灰,又恭敬地將灰一點不漏地撒進盤子裡。
他跪在桌前,上半身幾乎貼地地匍匐下來,呈現一種極度卑微和虔誠的姿態。
嘴裡快速地說著聽不懂的語言,像是祈禱,又像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唸唸有詞了好一陣,放在盤子裡的紙灰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漂浮起來,然後繞著玻璃瓶快速旋轉。
玻璃瓶裡的紫色火焰依舊上下跳躍著,像是一個被囚禁的困獸,無時無刻不在尋找逃脫的可能。
紙灰繞著玻璃瓶旋轉了一陣,突然脫離了盤子,飛出了屋子。
管家趕緊起身追了出去。
只見紙灰在房間裡一陣沒頭沒腦的飄飄蕩蕩,最後落在了書桌上,塵埃落定。
管家快步走過去。
書桌上擺著一份攤開的地圖。
紙灰化成小小一團,落在了槐陽街的位置。
管家看著那個熟悉的地點,眼眸森寒地眯起。
“呵呵,又是這幫人,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病貓了。”
管家走出房間,當即讓傭人去一個地方送信。
收到信的幾人即刻馬不停蹄地趕往了槐陽街。
看著似曾相識的小洋樓和長滿薔薇花的院子,幾人鬥志滿滿。
少爺,我們來救你啦!
就在幾人越過高高的鐵門,進去的幾分鐘後,小洋樓的地下室傳出了一道尖利的慘叫!
:()團寵萌寶闖末世除了吃就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