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事,我怎麼好做決斷。”
嬴彧有點拿不定主意,想回去和伴侶商量商量。
聽到這模稜兩可的話,嬴澤氣不打一處來,他直接站了起來。
“阿父竟然還沒想好,做何故來問我。”
“好好的,怎麼生氣了。”
嬴彧把他拽住。
“也沒說就不好,到底是你的終身大事,不能馬虎才是。”
嬴澤不聽,彆扭的不看他。
嬴彧見他這樣,知道這小子是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
到底是為人父,他也就只有這一個幼崽,拗不過他去。
這樣一想,嬴彧狠了狠心,看向老巫醫:“大人說的對,那這次秋宴,我就親自去一趟,看看這位女姬品行如何,要是真的合適,還請大人做媒,成兩兩之好。”
“那是當然。”
嬴澤出了門,感覺臉燙的慌。
接下來的話他聽不下去了。
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章程,明明是再稀疏平常的事情,可他就是聽的臊的慌。
還沒結契呢,怎麼就扯到這個上面了。
他下月滿十五,阿父的意思是快點定下來,像怕他沒人結契似的。
嘁。
嬴澤踢了踢腳下的石子,心裡彆扭起來。
他沒規矩慣得,他是北海少族長,誰敢不討好他,也就她敢動不動就揍他。
等結契後,要是她再不讓著點自己,他肯定是要鬧的。
想到結契,嬴澤臉又燙了起來。
他想到那天在山洞,她兇巴巴的要揍人,轉頭又做那件事。
他年紀小,並非什麼都不懂,只是,他還沒準備好。
這件事太過突然,突然到他不知所措,一想到待會去秋宴阿父就要和她商榷,他就心跳的厲害。
對了。
秋宴!
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髒兮兮的衣裳。
這料子,是北海鯪娘一族的貢品,名叫煥煙紗,比不了鮫人一族的龍綃,卻也彌足珍貴,如今破破爛爛的不成樣子,是肯定參加不了秋宴的。
不行!
他有點著急了,這次秋宴是要帶家眷的,不用想,她那兩個伴侶肯定要帶過來。
虎族那個就罷了,不過是個奴隸,就算是長的好,那又怎麼樣,聽阿父說,她還有個同根同族的伴侶,兩人打小一起長大,情份自是不用說,他才不想輸了氣勢。
嬴澤不由著急上火起來。
另一邊。
木芸芸卻是神清氣爽。
小一畝地的草藥種子種下去,就等收穫了。
白桑兒見她高興,手上收拾草藥的動作也利索不少:“這些草藥估計可以賣好幾斛東珠呢,等我把這些收拾好,給帝羲族長送過去。”
“不急,你也歇歇,忙了這幾日,累壞了吧。”
她都聽說了,夜鳥族的小雌性們這幾天可累壞了,一大早起來去圍場外面攤煎餅做包子,起早貪黑的忙活。
白桑兒有點不好意思:“不累,大傢伙有活幹,心裡高興呢,她們閒不住的。”
草粉早就用光了,族裡的雄性要忙著搭建城裡的酒樓,她們只能親自上山找虎苗草,從一開始遇到獵物驚慌失措到後來遊刃有餘得心應手,這幾天的經歷,是她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對了,今晚上大宴,食材還沒準備,女姬想做什麼,待會我們去弄來。”
這個木芸芸早就想好了。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吃魚?”
:()獸世萬人迷:嬌軟美人多子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