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野狼們送走,又朝小青山村的方向望了望,剛才看見一團黑霧飄進了小青山村。也是折騰了大半夜了,夥伴們著實有些疲乏,只能等著天明外公來換班再說,希望小青山村民平安無事。
跟小強又看了一趟瓜園,就回屋子了,小強說:“去野狼谷往返剛一個小時,怎麼那麼快?是真急了!”
“能不急嗎?現在一想都後怕,真怕衛生香燒完了,髒東西跑到瓜園去,唯恐傷害你們!”我仍然心有餘悸。
“大嶺同學你也挺危險,大半夜的敢進野狼谷,你真是好樣的!”小強伸出大拇指誇讚。
“不去怎麼辦?是被逼無奈,要是不急誰敢去?我心思大嶺哥回不來了呢,自從大嶺哥走我一直流眼淚。”江嵐雙眸淚花閃動。
夥伴們正在談論之中,只聽窗外有動靜,下意識的往窗外瞧了瞧,窗戶上貼著兩個大白臉,江嵐嚇得聲音都變了,哆哆嗦嗦的說道:“我的媽呀,又回來了,豈不是白折騰了!”
“趕緊滾!少來這裡作妖!再不幹人事給你拽到大隊部去!”我氣憤至極。
“急眼乾啥?鬧著玩還帶急眼的?我是範五舅!”大白臉在窗外回答道。
“誰跟你鬧著玩?你也配!回家給你爹當五舅去吧!”我訓斥道。
“怎麼回事?這怎麼範無救都出來了?你跟鬼還也有親戚?”小強疑慮重重。
剛要去開門,江嵐一把拉住了我,聲稱危險。
真怕不理他們,跑去瓜園偷瓜那樣更危險,要想看著除非整夜守在瓜園裡?顯然地頭的那兩個黑影就是他們,一定是來偷瓜的,因為看得比較緊,難以下手!就設計將事先準備好的面具戴上嚇唬人,感覺是知道了根底,知道是我們幾人在看守瓜園,欺負夥伴們年輕,大白臉大概沒看見土路上的鬼魂,也許鬼魂將他們當成了同類,真解釋不清楚,怎麼沒被惡鬼吞噬掉!
我將門開啟,“黑白無常”從門外進了屋子,我指了指兩個大白臉,說道:“趕緊收起那套鬼把戲,有個人樣不行嗎?三更半夜的也不怕招來鬼魂!”
“黑白無常”扯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廬山真面目,臉上還糊著厚厚的胭脂,像極了戲臺上的小丑,大半夜的可真夠瘮人的!
小個子黑衣人我認識,是小青山村的村民叫吳大扁頭,大個子白衣人瞧著陌生,江嵐瞧了瞧說道:“大扁頭叔,你咋這個扮相嚇唬人呢!這個大白臉是誰呀?你倆是一點沒人樣!”
“大侄女不好意思,這不跟你們鬧著玩嗎?這是我的堂弟叫吳有德,在後屯住,怎麼跟你叔說話呢?誰當侄女的說叔叔沒人樣!”吳大扁頭說話陰陽怪氣。
江嵐斜了一眼面前這個半吊子,感到非常厭惡,說道:“大扁頭叔,你倆大半夜的不睡覺,到瓜園來幹嘛?不會是想偷瓜吧!”
“你這個丫頭片子可真能謅胡八扯,瞧你說啥話呢?偷瓜能進瓜房來?可不要無中生有!”吳大扁頭伶牙俐齒。
“江嵐小妹,不要理他,看著也不像是幹正事的人,你聽聽這個名字,吳有德?你爹給你起名字時怎麼尋思的?你是一點德性都沒有!”小強話語犀利。
小強目前還不知道半路勒索、打劫的事情。倘若不然更會輕視。
吳有德明知理虧,此時低頭一言不發。
“這位小兄弟,常言說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們不像是幹正事的人了?名字就是個帶號,叫啥都是一樣的。再說你還管的挺寬敞,你管人家叫啥名字幹嘛?”吳大扁頭極力狡辯。
“大扁頭叔,你就別再言語了,還叫我揭老底不成?不行咱們就去大隊部找老支書評理去。”我沉聲道。
“大侄子別嘰歪呀,我剛才是跟你鬧著玩呢,說幾句笑話還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