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將他逐出師門了,燦燦的事,我會彌補的。”二月紅看著顧良,這是丫頭唯一的希望,雖然過程痛苦,但她看著真的有在好轉。
“我就不信,只有你們能解。”陳皮說到。
“陳皮!你非要丫頭死,才甘心是嗎?”二月紅面色陰冷。
“陳皮他只是還,小。”丫頭習慣的說出了這句話。
“他真的還小嗎?你的性命無所謂,你也不想與我相伴白首是嗎?”二月紅面無表情的看著丫頭,二月紅第一次認真的審視起丫頭來。
丫頭被二月紅的眼神看得心慌,她只是習慣了,習慣了二月紅會心疼她縱容她,習慣了在他們師徒之間勸和。
可是這一次她在二月紅的眼睛裡,不光有愛意,還有不解和失望。
顧良懶得看他們這樣,直接揮手,三人就出現在門外。大門已經關上。
最終還是愛意佔了上風,二月紅帶著丫頭回了紅府。
陳皮就算跪在大門外,他也沒有讓他進來。
明明已經好轉的丫頭,斷了治療後,身體每況愈下,不到一個月就病入膏肓,比之前還要嚴重。
張啟山和齊鐵嘴前來探望。
聽二月紅說起顧燦一家,心裡有些猜測。
“或許,我可以幫上忙。”張啟山說完,二月紅眼睛就亮了。
“我也只是有所猜測,未必就如我所想,明日我去顧家拜訪。”
“無論成敗,在下都感激不盡。”
第二日張啟山帶著張日山親自登門。
雖然三人的外形和之前那副尊容,沒有半點兒相似,但是張啟山就是知道,這就是火車上的那三個人。
彼此都沒有言明身份。
“佛爺是為紅府夫人而來。”
“可否給在下一個面子。”
“佛爺,三條命,三件事,你確定要為她用掉一次?”顧良問到。
“人命無小事。自然。”
顧良沉默了一會兒,季小菊和顧燦都點頭。
“好,明日你帶他們來吧,治療繼續。”
張啟山轉達了顧良的話,二月紅自然萬分感激,帶著丫頭和重禮登門。顧新安和顧燦都去上學了。
“燦燦她還好嗎?”
“夫人的關心,未免有點太遲了,還是留給別人吧。”季小菊冷淡的回應。
“對不起。”
季小菊沒有再回答,配好藥之後就出去了,留下羞愧得滿臉通紅的丫頭。
二月紅見季小菊出來,就進去陪著丫頭。
“怎麼了,很難受嗎?”二月紅看到滿臉傷心失落,淚水連連的丫頭,擔心的上前。
丫頭只是咬緊了嘴唇,搖頭,什麼話也不說。
季小菊看到,估計又不想給她治了。
她自己也是女子,知道女子生活不易,也知道,因為時代的侷限性,女子的思想行為想要真正的獨立自強,很難。
但是像丫頭這樣擰巴的,她真的喜歡不起來,相處也太累了。
她不想擅自揣摩人心,把一個人想的很壞,但她可以選擇不喜歡或者討厭一個人。她不算壞人,但三觀不和,相處太累。
而陳皮還不知道,因為張啟山,季小菊已經重新開始給丫頭治療了,他想了個昏招,綁架顧燦威脅季小菊繼續給丫頭治病。
所以二月紅帶著結束今日治療的二丫頭出來,就看見顧燦和顧新安押著陳皮回來了。
“他想綁架我。”顧燦指著陳皮說到。
“這件事我會處理,以後他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二月紅說到。
“二爺。”丫頭拉著二月紅的手。
“呵,夫人,你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