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罄南,我給你臉了。”艾寶寶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呵,別,你還是給那個陸長麟臉吧,還京圈太子爺呢,不過是個被女人耍得團團轉的蠢貨,不過還是要感謝你,討得了這個女人的歡心,讓我脫離苦海,不過聽說陸將軍戎馬一生,最是見不得那些陰險小人。”馮罄南笑著上前一步。
“這個女人五歲,就會把長得比她好看的小孩兒推進水池,七歲就因為畫畫只拿了第二名打斷了別人的手,十歲就因為考試考了第二名,將人家撞成終生殘疾,這樣的人,陸老爺子真的不會被氣死嗎?”馮罄南的嘴也是毒的。
“馮罄南你不要血口噴人,是你們,是你們對不起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是你們背叛了我。”艾寶寶真的沒想到馮罄南會知道這些。
“正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才知道,你的真實面目有多麼醜陋。”褚山海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嘖嘖嘖,我衛立竹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天生惡毒成你這樣的也很少見呢。”
“你所謂的一起長大,不會是各種宴會上的見面,還有就讀於一個學校吧,在你和罄南訂婚之前,我們對你和其他同學有區別嗎?”陳書未疑惑的問到。
“還是有的,她的惡毒誰人不知,我們不也是避而遠之的嗎?”褚山海接了一句。
“呵,當初你要和我訂婚,艾家用城南那塊地,和艾家百分之五的股份,讓我無法反抗,前些時日,你突然要退婚,我還在想,你又想耍什麼詭計,都不敢輕易答應,如今正好,也可以給我家裡一個交代了。”馮罄南笑到。
他已經自動把自己之前的不正常,歸結於是不敢反抗父親的淫威。
“幾位,如此咄咄逼人,不是紳士所為。”陸長麟安撫著氣到發抖的艾寶寶,眼神不善的看著馮陳褚衛四人。
“呵紳士?你陸長麟仗的不也是你陸家的勢。”馮罄南就是這麼頭鐵。
“陸長麟,你問問艾寶寶,那些事,有哪一件冤枉了她?從小到大星容學院裡多少人遭了她的毒手,前年還有一個女生被她逼到跳樓,只是因為人家愛看書而已,那個女生的冤魂說不定現在還在學院裡面盤旋。”褚山海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不可能寶寶她不是這樣的人。”陸長麟拒絕相信。
“以你陸家的能力,查這些不難吧。”褚山海好笑的回到。這陸長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艾寶寶下蠱了,說什麼都信,還以為她天下第一好呢。
就是長相,也遠不及那個顧燦,不知道一天到晚在牛氣什麼。
“區區幾個賤民,殺了就殺了,她們也配跟我相比。”艾寶寶看著褚山海和馮罄南就這麼數著她的那些事情。
艾寶寶是真的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她可是艾家唯一的千金,一切用度都是最好的,那些賤民,怎麼可能比她漂亮比她厲害,肯定是作弊了,那麼噁心,都不配和她生活在一個地方。死了就死了,幾十萬一百萬就能買一條命,還沒有她一身衣服值錢,難道不低賤嗎?
“你說什麼?”陸長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什麼賤民,大清早就亡了,哪裡來的賤民?
“怎麼你也要跟他們一起指著我們?那些人骯髒下賤,死了就死了,他們自己家的人拿了錢,還不是點頭哈腰的,轉頭就把他們忘了,還嫌他們晦氣,連我一件衣服錢都不值,他們還對我感激涕零,難道不下賤嗎?”艾寶寶甚至有些興奮和得意。
“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陸長麟的臉色很是難看。
在他眼裡的艾寶寶,明媚燦爛,像是初生的驕陽,光芒萬丈,外表鋒芒畢露,內心善良柔軟,對於馮罄南的痴情,更是讓他無比憐惜。
可他現在聽到什麼,賤民?死了就死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