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們三人誰都沒有多說,畢竟二皇子殿下已經是過去式了。
她們雖然會惋惜,卻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先不說二皇子現在被皇上禁足在府中,就算是她們三人不介意,他也是娶了王妃的。
李芸熙愛慕墨承影多年,但是一切也只不過是幻想罷了。
三人提親墨承影,都有些沉默,一代英雄的隕落,也印證著皇后和墨承彭的手段。
三人在這裡說著,一聊天喝酒,瞬間就來到了晚上,絲毫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墨承彭從皇后宮中出來之後,他的心裡也憋了一股氣。
李芸熙三人分明就是在嫌棄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嫁給他,真是三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墨承彭突然就想起了在自己後院裡的那個和葉初黎神似的女子,他覺得自己現在必須要去找她發洩一下。
可是當他坐在馬車上憋著一股氣回到王府時,剛下車就被一個婦人給攔住了,哭天搶地的,讓墨承彭頭都變大了。
管家立刻上前來,讓人拉開那個女人“回稟王爺,這女人在這裡等了一天了,說是找王爺您有事,我已經讓人轟她走了,可是沒想到她還在這裡。”
墨承彭現在頭疼的厲害,原本是想讓管家直接堵上嘴拉走,結果沒想到那婦人勁竟然挺大,直接甩開了兩個小廝,撲到墨承彭腳邊。
“五王爺,你不能這樣,你得對我的女兒負責。”
墨承彭仔細看了兩眼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無知婦人,分明就是葉遠濤的夫人。
曾經在宴會上見過幾次的,但是此時此刻,她到底在做什麼?
眼看著王府門口已經有百姓圍了過來,墨承彭立刻給管家使眼色,讓他把人帶了進來。
現在不論她有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這個樣子在門口鬧,否則京城又要再多一條關於他的笑話了。
墨承彭臉色陰沉的坐在前廳的首位,而趙玉瀟則在那裡喋喋不休“五王爺不是我要說,我家女兒好好的清白之身都給了你,您現在卻來過河拆橋,是不是太過分了?”
墨承彭本來就不耐煩,結果又是他們家的人來找事“那你說本王怎麼才算不過河拆橋?”
趙玉瀟聽著,還以為是墨承彭在問她的意見“王爺,我家老爺雖說不是什麼朝廷重臣,但是多少也是個四品官員,這個品階已經足夠讓我女兒當您的正妃了。”
墨承彭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臉皮厚的,說出這話來的,但是現在他沒有心情去跟他糾結這件事。
“本王已經無話可說,這側妃你們要當就當,若是不當,本王也不缺這一個女人。”墨承彭都語氣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
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作勢就要往外走。
趙玉瀟眼看這樣說不起作用,她乾脆心下一狠“王爺若是這樣的話,臣婦倒是有些東西要給你看。”
墨承彭腳步一頓示意她說,可是趙玉瀟眼神中流露出的意思,顯然是要單獨跟他說。
墨承彭揮手讓服侍的人和管家全部都退了出去。
不是他想跟趙玉瀟妥協,而是這件事情要儘快解決,總不能讓他們家人一次又一次的上門來鬧。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趙玉瀟直接丟擲一個重磅炮彈。
她拿出一張紙遞給了墨承彭,當墨承彭看清楚上面的內容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黑沉,眼神陰鷙“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所以五王爺,您現在可願意娶清清為正妃?”
墨承彭將手裡的紙攥緊了又松,鬆了又緊“你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這東西?”
趙玉瀟氣定神閒的坐下,甚至還喝了一口茶“王爺不必問我怎麼知道的,王爺只需要知道,若是我家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