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航說的也對,這裡畢竟是深山,不說蛇蟲野獸,就是篝火萬一引燃了周圍的樹木……要不,我們輪流守夜吧?”秦幼楚側頭環顧四周,若有所思的說道。
“對對對,你們先去休息吧。”傅航長舒一口氣,狐疑的看向秦幼楚。
蛇蟲野獸?這個季節還有蛇嗎?野獸?這裡是5A景區啊!他們的步行速度能深入多遠?四條腿的能看到松鼠就算幸運了。
點燃山林?他特意選在河灘中間,就是防止這個,現在篝火離山林少說也有百八十米的,要起多大的風才能威脅到山林?
這是學霸的認知?
“啊?那……那我們……”沈青鸞卻是被秦幼楚的話給嚇到了,下意識的又往傅航身上靠近了一步,幾乎貼近傅航懷裡。
蛇蟲野獸?一瞬間,沈青鸞感覺四周的黑暗中充斥著危險。
傅航張了張嘴,卻是不知如何對沈青鸞解釋,或者說,他不確定該不該解釋。
“這樣,我守第一班,你們倆先去休息吧。”秦幼楚很有擔待的一揮手,衝著傅航眨眨眼。
“這……這不太好吧?”沈青鸞轉過頭,詫異的看向秦幼楚。
話說,你真的不怕的嗎?
傅航藉機揹著沈青鸞遞去一個資訊極其精準的眼神:你丫幹什麼?
“傅航是真的累了一天了,背行李、搭帳篷、爬山、抓魚……他真的需要休息。要不……青鸞姐守第一班?”秦幼楚遲疑的說著,微不可察的回了傅航一個眼神:我在幫你!
傅航睚眥欲裂,直接瞪了回去:滾!
“這……傅航。”沈青鸞越發的無助了。
讓她守夜?別鬧……不說她是真的害怕,就算沒危險,我在外面站著,讓你們倆在一個帳篷裡躺著?
最理想的,自然是她和秦幼楚進帳篷,傅航在外面守夜。這是沈青鸞認知裡最符合常理的安排。
男人在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如此嗎?男人的擔當和責任呢?
可秦幼楚已經將話講到這個份上,她要是在這個時候主張她的邏輯,在傅航心底必然會出現反差,而且會很大。
該死!這丫頭用心歹毒!
“哪裡有讓姑娘守夜,我一個大老爺們去睡覺的?”傅航似乎是讀懂了沈青鸞的糾結,略帶霸道一揮手,將沈青鸞向帳篷的位置推去。
沈青鸞長長的舒了口,順從的鑽進了帳篷。
這一天,說實話,她是真的心力憔瘁,早已經疲憊不堪了。
這個男人,永遠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想要什麼,永遠會在第一時間滿足自己的期望。
也許……
沈青鸞緩緩在帳篷內坐下,細細的撫摸帳篷。
帳篷裡異常整潔,哪怕在河灘上,地面竟然沒有一絲凸起,顯然傅航在搭帳篷的時候,花了很多心思。
帶著複雜的思緒,沈青鸞緩緩躺下,陣陣疲憊伴隨著心底的暖意襲來。
下一刻,她猛然睜眼。
秦幼楚呢?怎麼還沒進來?
再次起身,她趴在了帳篷的縫隙向外看去。
秦幼楚老神在在的坐在篝火邊,正在鬆開馬尾,仰頭雙手攏著長髮,慵懶的鬆弛頭皮。
篝火搖曳,顫動的火光照映下,那濃郁的青春氣息中,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嫵媚。
“你到底要幹什麼?”傅航的目光不敢直視這個畫面,手上拿著根木棍無意識的撥動著篝火。
“你不是在追她?我在給你創造機會啊?人在無助和恐懼的時候,心理防線是最脆弱的。你這個時候只要……放心,我會假裝什麼都沒聽到的。”秦幼楚放下雙手,任由長髮舒展,側過頭玩味的看向傅航。
“有病吧你?”傅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