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意思是這藥吃出毛病了?”
“還不能確定……這玩意到底怎麼配的?”
“之前,都是這胡僧配好的,後來小弟花了大價錢,要了方子……
其他的藥,都是草藥!
只有一味似乎是土石一類東西的粉末,據那胡僧講,我們大明天朝這邊是沒有這東西的……
這東西是他從天竺帶來的,一共有二十來斤……
好在配藥這東西用的很少,一次只要不到半錢,所以還剩下很多……
只有那名貴的百年老人參難找……現在時機成熟了,我們有很多,所以就把這個拿出來,讓兩位舅舅找人放到南北二京最紅的樓上去賣……
真是賺大發了……”
這小子,現在真的鑽到錢眼裡去了,說著生娃沒屁眼……哦不對,是生娃的事呢,又扯到他這下做生意上去了……
“說正事!說正事!我覺得很有可能,問題就出在這種粉末上了……好吧,接下來你把身子好好調理一番……再努力努力……
以後禁絕用這種藥,藥性虎狼一般,對身體傷害很大的!
哥哥我給弄個藥,吃一吃,試試吧!”
兩人一路說著,就到了宮裡……
皇帝直接帶著他們到了宮裡的火味居,差人請來皇后張氏,讓然把小狐狸也從鎮南侯府抬過來了,大家一起用餐……
皇帝在眾人面前一副神氣活現的樣子,表現得跟朱厚照似的,但現在擔憂還是寫在臉上……
“朕還是有些憂心……”
“父皇擔心我們打不過?這怎麼可能,劉六劉七帶的不過是一幫流民,像樣的兵器都不多……”
“不是擔憂打不過,而是擔憂我們會逼反更多的赤貧之民,其實這些人,大多數要不是沒口飯吃,誰願意做這殺頭的事?
朕的意思是,最好能像南贛那邊一樣,慢慢地把劉六劉七的隊伍控制在我們的手裡,天下士紳,可殺者十有八九,但天下農夫何罪啊!”
張鎮點點頭:“是啊,陛下聖明!
農夫但求一口包飯而已,他們何罪之有?
當然,南贛的農夫是農夫,北直隸和山東的農夫,也是農夫!
南贛用的法子,這邊我們照樣可用!
不過,還是邊打邊化,南贛那邊,臣的兄長王守仁已經培養了大量做農夫工作的骨幹,陛下只需一個電報,調集一批北上,讓殿下調來的江彬帶人一邊打,我們的人一邊四處鼓動農夫剷除士紳,慢慢的把水攪渾,逼著劉六劉七找我們的人合流,我們的人慢慢會奪權,像架空天平王何積欽一樣,架空他們兄弟,最終把他們推出來作為替罪羊,投降朝廷……
屆時北直隸、山東一帶的罪惡計程車紳,也能肅清大半!”
朱厚照哈哈笑道:“二哥這種人,天生就是渾水摸魚、火中取栗的高手!”
“這種玩法,其實是在玩火,完全建立在我們武力強大的基礎上,要是我們的武力難以控制局面,最終說不定會玩火自焚……
好在現在臣信心十足!”
皇帝聽張鎮這麼說,心下寬慰了許多……
“鎮兒!來,朕敬你!
太祖高皇帝橫掃六合,驅逐韃虜,恢復漢人衣冠而成大明,把這個基業交在我們這些後輩手上,我們要守好了………雖然朕這兒要是像你的書說的那樣,把這個攤子交給照兒,讓那些文人繼續把持操控,讓那些蛀蟲繼續蛀空大明根基,到了照兒手上,就算他努力想要擺脫文臣操控,已經不可能了……
再到了後來,積重難返,一切就就晚了,亡國的禍根,從這之前,就埋下了!
現在剷除,還來得及!
朕十分贊同你的策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