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推杯換盞,享用美食,亦在期間談論修行事,共同參商古老丹經妙理,梳理世間奇聞異傳。
不知不覺間,時間流逝,鐘錶指標轉過了一圈,臨近子時了,桌上盤碗已空,酒水也已經喝盡,該到迴歸的時候了。
一行人起身,向外走出。
結賬時,慕容明月上前,遞出一張紫金色的銀行卡,簡單一刷,瞬間消費掉一套一線城市房產首付,不過她絲毫不在意,俏臉上笑意盈盈,依舊燦爛。
想來也是,這些華夏最上層,能執掌船舵的世族的發展重心已經全面向超凡領域轉移,連政治、軍事領域中投入的資源都在進行回收,區區的世俗信用貨幣,估計已經是他們眼中最下等劣質的一種資源了吧。
在修行者眼中,或許錢財和石頭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就在眾人要離開時,旁邊走廊拐角後傳來一陣喧鬧的嘈雜聲音,有諂媚卑微的聲音在進行吹捧與讚頌,有女子的嬌笑與夾著嗓子的撒嬌聲,也有青年得意的大笑聲,交織混雜在一起,逐漸靠近過來。
一些人跨過拐角,身形出現在楊清源他們的視野中。
當先走出來的是一個身形消瘦的年輕人,穿著黑色襯衣、西褲,腳上是一雙如今最潮流時尚的金色切爾西,染著一頭黃毛,打扮的很時髦,很精神。
但是他臉色青白,雙眼烏黑,嘴唇帶著黑紫色,卻是一副身體空虛的面相,並且臉頰潮紅,眼神略帶迷離之色,行走間腳步亦有些不穩,帶著醉意。
年輕人雙手展開,各摟著一個女孩,身上皆很“清涼”,幾乎只是以幾片布遮住重要部位,露出大片肌膚,年輕人手掌在兩個女孩身上游走,偶爾調皮地“不小心”滑入女孩們的衣服裡,引起一陣驚呼與嬌斥。
而年輕人則哈哈大笑,恣意輕狂,放浪形骸。
他身後緊緊跟隨著一箇中年人,面白無鬚,衣冠整齊,帶著金絲眼鏡,露出一臉諂媚討好的假笑,微弓著脊背,在對年輕人奉迎與討好。
還有三四個青年男女跟在身後,似乎是年輕人的小弟,勾肩搭背,拎著酒瓶,十足的惡少年姿態。
最後是一個三四十歲,模樣普通的男人,不遠不近的綴在後面,穿的很樸素,且身上沒有酒氣,神色冷淡,雙眼明亮,與前方那些人就是兩種風格。
男人太陽穴鼓起,腳下步伐輕盈,走的很穩,看來身上是有功夫的,看他雙臂比一般人要長近近兩寸,上寬下窄,脊背寬厚,肌肉鼓起,應該是個練通背拳的,起碼也是登堂入室的水平。
雙方碰面,反應各異。
楊清源這邊幾個男的,臉上表情都有些怪異,尤其是風皚坤,他的表情最明顯,神色扭曲,之前在飯桌時他就在說,如果他們去了地下隱藏的那層特殊地方,很可能會遇到那種無法無天的紈絝二代,要是讓那種人看到慕容兩姐妹,或許會不長眼的來找他們的麻煩。
卻沒想到,現在就應驗了,雖然他們根本沒去地下那層隱藏起來的特殊地方。
但最終還是遇到了一個,而且還喝了酒,醉醺醺,加上酒精的刺激,估計更不會多少理智了。
慕容明月好奇的看過去,很快便收回目光,俏臉上露出明顯的嫌棄。
另一邊那些人看到楊清源他們,皆感到詫異,眼神中閃過驚豔之色,沒想到在此遇到這麼一群非凡卓然的少年少女,個個氣宇軒昂,仙姿綽約。
一群惡少年後方那個唯一清醒的男人隱隱感覺到楊清源這群人的不凡,但細看卻沒察覺到他們身上有練功的痕跡,太陽穴平滑,身材沒有什麼奇特處,手上面板細嫩,都沒有繭子,故此也就不太在意了。
楊清源察覺到對面那個男人的神色變化,便明白了,這只是一個尋常練拳的武師,不知道超凡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