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其實我一直很疑惑，這種靠模仿外表和名號的做法真的能竊取到神位嗎？”
看著收割之主在自己小弟一次次圍攻下反覆死亡重生，江言好奇問道。
這種特有的方式似乎在本土位面非常盛行，無論是希蘭克的七神還是這個來自死靈帝國的上位神都樂此不疲。
甚至聽這個收割之主的意思，死靈帝國還因此形成了配套的文化傳承。
“神位最正統的獲得方式是傳承，像這種邪道理論上是可以的，不過只有極少數幸運兒。”
死神沉吟片刻說道：“不知帝君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古老的神話。”
“有一隻叫六耳的猴子冒充齊天大聖，如果真的齊天大聖死了，他或許就成功了。”
江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雖然死神限於某種規則說的語焉不詳，但結合他所知的情報，還是能大概做出推測。
這片大陸上，這種荒唐的做法如此盛行，應當是有神成功過的。
那部分人，應當是正好碰上了已經隕落在過去紀元中的神靈，空缺的神位無人繼承，被他們撿了便宜。
但大天使長伊菲娜曾說過，過去紀元的諸神絕大部分並未隕落，只是躲了起來。
所以絕大部分人註定失敗。
當然，倒也不能說完全白費功夫，至少越貼近真神本身，就越容易受到法則青睞。
這也是死靈帝國強大的原因之一。
他們不知從何獲知了遠古亡靈界的部分秘密，幾乎完美重現了亡靈諸神的表象，修煉速度遠超普通神只。
只可惜...
沒有神位，修煉到上位神就已經是極限了。
江言將目光重新投向戰場。
此刻，在三大強力亡靈的聯手下，收割之主已經被打爆了十餘次，那些中位神亡靈在替命法則效果下，幾乎已全部隕落。
“該死！”
收割之主艱難的重新凝聚出身形，一方面替命法則已經快到極限了，一方面也無法對同階生效，眼下最多再重生一次，就無法凝聚了。
他現在非常後悔。
如果第一時間就撤退，這些人是攔不住他的。
但是，但是！
誰能想到自己養了上千年的亡靈還有自己不知道的能力！
況且，作為一名亡靈法師，失去了所有召喚物，那戰力至少少了百分之90，實在不甘心啊！
這幫一身反骨的傢伙，早知道就不把它們喂得這麼好了。
收割之主無比頭疼的看著圍住他的三頭上位神亡靈，這曾是他的驕傲，憑藉它們，甚至不懼死靈帝國之主。
“亡靈咒·支配。”
他閃過一次攻擊，忍不住又打出了這道基礎亡靈法則，妄想奪回掌控權。
但毫不留情一巴掌襲來的亡靈泰坦讓他認清了現實。
“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又一次霧化躲過攻擊，收割之主不甘心的朝躲得遠遠的江言吼道。
這本是不可能出現的局面。
四個上位神，17箇中位神打一群半神怎麼輸？
A臉穩贏版。
哪怕一換一，都是穩贏版。
他承認自己犯了傲慢之罪，沒有一開始就盡全力。
但是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一名上位神站著不動，半神都破不了他的防。
誰能想到，召喚的亡靈還能被策反的，這完全違反了亡靈系基礎法則。
正常而言，就算上位神都不能剝奪一個青銅法師召喚的生物。
“殺了他。”
江言反而又後退了一段距離，給三頭亡靈下達了全力進攻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