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狼人的6號和7號在短暫凝滯後,頓時喜上眉梢。
他們已經基本鎖定了場上的神坑,好人又白送一個不需要追刀的女巫。
就只剩5號獵人獨坐在場。
程序快一些,直接拍刀5號,就可以宣告狼人勝利。
但他們還是選擇了更為穩妥的打法,再聽一圈。
防止外接位有遺漏。
安瑜捕捉到6號,7號兩張險些憋不住笑意的臉,面色頓時沉了下來。
那雙天真無邪的眸子此刻褪去偽裝,蒙上了一層凌厲的灰霧。
“如諸位所見,場上只剩下6位玩家,今天好人的票型必須!保持一致!”
“2號玩家倒在夜裡,現在還有人懷疑他預言家的身份嗎?”
她左右掃視了一圈。
3號玩家依舊眼神堅定,看樣子不會臨時改變站邊。
9號玩家面露糾結,似乎在考慮局勢不利的情況下,要不要跳出預言家身份。
4號玩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略顯得意的盯著安瑜,半眯著眼縫,看上去很是不屑。
看樣子,沒有絲毫回頭的意思。
如果不是已經鎖定了三張狼人的位置,安瑜真的很難相信,這個人的身份底牌為好人陣營。
更不妙的是,今天的歸票位在4號。
“今天就是我和6號玩家的輪次,信我投6,信6投我,不允許外接位分票。”
“其他人不需要跳明身份,你們只需要抉擇投6還是投我,廢話不必多說,甚至可以直接過麥。”
她不經意掃過9號的位置,投去了一抹警告的眼神。
又將視線輕飄飄落回身旁的4號,語氣意味深長。
“哦,對了。”
“其實我是一張女巫牌,如果4號玩家你!不為女巫的話,請不要把票掛在我身上。”
她刻意表現得極為傲慢,對上4號的目光時,唇角甚至勾勒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至於6號玩家,你應該是全場最希望白天抗推我的人,應該不會把票歸在外接位吧?”
“7號玩家,你也是吧?”
戲謔的語調,囂張的態度,讓場外的觀眾瞬間炸了鍋。
“她在幹嘛?獵人為什麼要自己上輪次啊?”
“就不能好好規勸4號嗎?好人又不是不能回頭,真是搞不明白這些新玩家怎麼想的。”
“完了!好人輸了!”
“就算她今天開槍帶走一狼,入夜狼人飄一刀9號,好人依舊涼涼。”
“我覺得她做的沒問題啊,憑什麼要勸好人?站邊是自己的事!”
“樓上的會不會玩狼人殺?這是團隊遊戲,團隊遊戲!”
“我倒是覺得她的處理方式很不錯,引導4號投自己,狼人會懷疑4號才是真女巫,她跳重了身份,從而刀錯最後一刀。”
“這個玩法,讓我想起了一位失聯已久的故人……”
“確實有點像辣個人的風格,唉……”
“別說了,淚目……”
“嗚嗚,懷念大佬a的第386天…”
林祁坐在審判室,也同樣觀摩著這局比賽。
其實就算她不主動上輪次,狼人也會把票歸在其他好人身上。
4號不回頭就是平安日。
入夜狼人3,9飄刀一個。
白天只剩5名玩家,只要繼續哄騙4號跟票,好人將徹底落敗。
相反,獵人上輪次的話還可以開槍正視角,引導4號回頭。
就賭狼人能不能看穿9號的身份。
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冒險的,卻也無可厚非。
換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