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威嚴聳立的皇城內,此刻晨鐘敲響,正是早朝之際。
禮部尚書鍾大人神色凝重,步伐沉穩地從朝臣佇列中走出,來到大殿中央,對著高高在上的皇上躬身行禮,隨後稟報道:“啟奏陛下,如今睿王殿下與蒼狼國的友人即將抵達京城,這接待諸事,還需陛下定奪安排。”
禮部一直承擔著接待之責,然而此次情況特殊,睿王是和蒼狼國的王子一同歸來,所以這接待事宜便不能簡單地歸為睿王負責了。
皇上目光如炬,緩緩掃過殿下的一眾朝臣,威嚴地說道:“眾愛卿對此可有何良策?”
就在這時,三皇子楚墨耀眼神堅定,毅然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父皇,兒臣願承擔此任。兒臣許久未與四弟相見,心中甚是掛念,況且兒臣也想為父皇分憂,為朝廷效力。”
這位三皇子平日裡聰慧伶俐,才情出眾,深得皇帝的喜愛。
皇上聽聞,微微頷首,目光中滿是慈愛與信任,說道:“嗯,准奏。”
楚墨耀頓時面露喜色,再次行禮道:“多謝父皇!”
......
此時,在皇后鳳儀宮宮中。
姚貴妃身著華麗的宮裝,儀態優雅地端坐在皇后下首的位子上。她頭上的珠翠隨著輕微的動作閃爍著光芒,眼神卻帶著幾分難以捉摸的意味,悠悠地望著坐在上位的皇后。
“娘娘,您聽說了嗎?” 姚貴妃率先打破沉默,她微微側身,眼神中有著一絲故作神秘的探究。
皇后一臉疑惑地看向姚貴妃,眼神中帶著詢問,靜待她下文。
“聽說那個睿王在,那個什麼地方來著?” 姚貴妃微微皺眉,纖細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座椅的扶手,似乎在努力回憶那個遙遠而又陌生的地名。
此時,她身邊跟著的宮女,機靈地湊近到姚貴妃的耳邊,不由地輕輕在她耳邊提醒了一下。
“對對,就是那個偏遠的漠防城,聽說還與他那個救命恩舉行了婚禮了呢?” 姚貴妃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用帶著一絲絲嘲笑的口吻說道,言語間隱隱流露出幾分不屑。
德妃坐在一旁,身著淡藍色的宮裝,氣質溫婉。
她聽出了姚貴妃那語氣裡的嘲笑,不由地開口道:“邊關嘛,相對來講,規矩是少一些,這也是能理解的。”
德妃的聲音輕柔婉轉,她的眼神平靜如水,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
皇后聽了德妃的話,微微頷首,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她輕輕抬手,理了理自己鬢邊的髮絲,顯然也認同德妃的說法。“邊關之地,確實與京城不同。” 皇后輕聲說道。
姚貴妃瞥了一眼德妃,心中暗忖此人就是會說話,不過嘛……“那倒也是,只是聽說,睿王可還是要來京城大婚的,你們說,這一個婚得結多少次啊。”
姚貴妃嘴角微揚,似是不經意地說道,話語中卻帶著幾分調侃之意,不過,她也在看皇后的意思。
皇后對姚貴妃可謂是厭惡到了極點。每次看到姚貴妃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皇后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姚貴妃仗著自己生有一個皇子,便整日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勢,彷彿這天下遲早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在宮中,無論是大大小小的場合,姚貴妃總是有意無意地與皇后唱反調,事事都要爭個高低,處處都要顯示自己的優越,這怎能不讓皇后心生反感呢?
然而,聽到姚貴妃的話後,還是緩緩開口說道:“睿王畢竟是皇子,來京城大婚也並非不合規矩之事。他自小就被派往那遙遠的邊關之地,在那等苦寒偏遠之處,許多宮中的規矩禮儀或許未能全然知曉和習得,我們也不必過於苛責於他。”
皇后不禁想到了楚墨寒送來的那些節禮。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