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麼不出聲就直接進來?”女子皺了皺眉頭站起來看向了謝驚衣。
“我只是過來替別人交一樣東西。”謝驚衣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把東西交到之後,我就會離開了。”
女子皺著眉頭還想說什麼,床上的婦人卻看到了謝驚衣手裡拿著的玉牌了,那麼熟悉,那麼像驚羽的玉牌。
“讓她過來!”婦人趕忙著急的開口,整個人急忙想要從床上下來。
女子頓了頓,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為何突然這麼激動,只是趕忙扶住了自己的母親。
外面的青年也走了進來了,目光愣愣的落在謝驚衣的身上,又移開了,也去扶住了自己的母親:“娘,怎麼了?”
“你們都出去,我要跟這個姑娘說說話。”婦人只是推了推身邊的兩個兒女。
女子和青年都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又看了看謝驚衣,沒搞明白,不過還是聽從母親的話,紛紛退了出去。
青年退了出去,看到站在門口的謝墨,便蹙了蹙眉詢問:“你是誰?站在這裡幹什麼?”
謝墨什麼話都沒有說,走出了醫館。
青年和女子的面色疑惑。
醫館偏房裡面,婦人向謝驚衣走了過來,目光一直落在謝驚衣手上拿的玉佩。
謝驚衣自然是注意到了,也很自然的把手裡的玉佩交了出去。
婦人接過了謝驚衣手裡的玉佩,雙手捧在手裡看了幾眼,不一會,像是確定了什麼,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是他的玉佩,是他的玉佩……”婦人眼裡閃爍著激動的淚光,她趕忙又看向了謝驚衣,“你有他的玉佩,他是不是沒有死?他上了那麼多次戰場都沒有死,所以那次收復南疆,他肯定也沒有死,對嗎?”
謝墨其實並沒有讓她帶任何話。
不過她看著婦人這個樣子,便緩緩開口了:“把自己的生活過好,那麼他也放心了。”
謝墨同婦人,兩個人走的路,終究已經不一樣了。
而謝墨給出的這一塊玉佩,何嘗不是在說與過去割捨了呢?
“我走了。”謝驚衣轉身離開了。
婦人抓著手裡的玉佩,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等她反應過來,連忙從房間裡面衝了出去。
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青年和女子看見自己的母親衝了出來都有些意外:“娘,你怎麼出來了?那位姑娘呢?”
“那個姑娘剛才沒有出來嗎?”婦人愣了愣。
“並未。”青年疑惑的回了一句。
這一瞬間,婦人像是明白過來了什麼。
“沒什麼了。”婦人搖頭笑了笑。
“那位姑娘呢?”青年沉默了下詢問了句。
婦人沒想到自己兒子還會詢問,便只是回了句:“大概已經離開了吧。”
她握著手裡的玉佩,這個玉佩像是能夠給予她的力量一樣,她緩緩走了出去:“我沒事了,回去吧。”
青年卻還是私底下去找了一下那名女子,發現誰都不記得那名女子長什麼樣了,也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白衣紅紗矇眼的女子行蹤,而他似乎也越來越記不起那女子的模樣了。
夜色溫涼如水,彎月高懸在天空。
京城皇宮。
謝驚衣手裡拿著自己這塊弟子玉牌在皇宮屋頂上慢慢行走著。
她已經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所以宮中巡邏計程車兵從朱牆之下走過,而她在朱牆之上跟他們逆向走過,士兵們都沒有注意到她。
“這老妖婆真的是閒的沒事幹。”萬錦又忍不住吐槽了起來了,“自己收的徒弟,當初直接帶回宗門不就行了,感情她就是想要當甩手掌櫃,謝驚衣你被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