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個年紀的,按說都是能夠幹活兒的時候,可跟我一樣的那些老職工,基本都是將自己的工作給了家裡下鄉的孩子們。”
知青剛回城那會兒,烏泱泱的,多少人 啊。
總不能讓他們年紀輕輕的,就在社會上亂走亂竄吧?
這多不好。
所以像丁美芬一樣,做出一樣選擇的不少。
虞晚晚一說要招人,丁美芬拍著胸脯保證。
“晚晚,你放心,我保證給你找的,都是些不惹事,脾氣好,幹活兒還好的。”
虞晚晚:“那謝謝嬸子了!”
“謝什麼,都是一家人!”
丁美芬說幹就幹,親自帶著虞晚晚寫好的招工書去找人。
一個下午時間,就找到了五十多個紡織工。
有些是丁美芬找到的,有些是熟人介紹的,總之年紀不算大,但也不算輕,但絕對都是老手!
虞晚晚和鄭東給這些人登記造冊,約定好上班時間。
……
另一邊,尚晴在家裡鬧了幾天,連著幾天,都是和秦澤遠大吵大鬧。
偏偏秦澤遠又要忙著做作戰計劃。
於是,不出意外的,秦澤遠被影響了。
其他人早早的做完作戰計劃,上交到領導手上。
只有秦澤遠的作戰計劃一推再推。
領導都對他失去了信心,甚至懷疑之前送他去學習,是不是浪費了名額。
在尚晴又一次和秦澤遠吵架的時候,秦澤遠爆發了。
將家裡的東西都砸了不說,差一點就真的動手打了尚晴。
但在最後一刻,還是忍住了。
可在尚晴看來,這是他又一次不忠的證據。
尚晴甩了秦澤遠一巴掌,撂下離婚的狠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澤遠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又氣又怒。
最後又不得不自己去收拾。
秦澤遠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和尚晴怎麼就成了現在這樣。
這個無理取鬧,只知道發脾氣,動不動就把離婚掛在嘴邊的女人,真的是當初一直鼓勵他,相信他的尚晴嗎?
到底是什麼時候,她變了?
秦澤遠想不通。
他明明只想過最簡單的生活。
可怎麼就這麼難呢?
跑出家屬院的尚晴,怒火未消。
偏偏在家屬院門口,又遇到了四處打聽她的莊二叔。
同樣的場景,之前也發生過,只不過那時候是王琴找虞晚晚。
莊二叔和王琴可不一樣,他手上拿的可是白紙黑字的合同書。
而且他是認識尚晴的。
再加上莊二叔看起來比王琴可憐多了。
面板黝黑的老漢,臉上溝壑縱橫,一雙手更是滿是老繭。
他一張嘴,就是要找尚晴。
“你們秦營長的媳婦尚晴,她買了我們老農民的鴨子,說好了要將尾款結清,可她只付了一小筆資金。”
莊二叔一邊說,一邊咳嗽,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尚晴看到這一幕,只覺得一股怒火上湧。
“你來這裡幹嘛?我說了,會給錢,就是會給錢,你至於上門來這逼我嗎?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了,你才高興?”
尚晴歇斯底里的怒吼。
莊二叔一副被尚晴嚇到了的樣子,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守在門口計程車兵見狀,也看不下去了,上去扶莊二叔。
又衝尚晴道:“嫂子,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別拿老農民撒氣!他們也不容易。”
尚晴看向那個士兵,“這又有你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