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憂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雙眼。此時,廣場上土匪們的慘叫聲彷彿一曲悽美而悲愴的交響樂,在耳畔不斷迴盪。然而,他的內心卻如寧靜的湖水,波瀾不驚,絲毫不受外界干擾。他專注地沉浸在腦海中,那一幕幕李翼的劍招如畫卷般徐徐展開。
在他的腦海裡,李翼的身影仿若一隻靈動的幽靈,飄忽不定地舞動著劍。每一個劍招都似閃電般迅猛,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深邃的內力與精湛的劍術。沈無憂全神貫注地努力回憶著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轉折,試圖理解其中的奧秘,探究其中的精髓。
他想象著自己置身於劍光之中,感受著那種劍氣澎湃而澄澈的力量。他竭力模擬著李翼的動作,苦苦思索著破解之法。
漸漸地,沈無憂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水,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深知,要想真正掌握這些劍招,光靠想象遠遠不夠,還需要不斷地實踐和磨練。
突然,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場。那氣場彷彿洶湧的潮水般撲面而來,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沈無憂猛地睜開雙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警覺。他環顧四周,試圖尋找氣場的來源。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沈無憂緊緊握住手中的劍,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準備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那強大的氣場越來越近,壓迫得沈無憂幾乎喘不過氣來。那股無形的壓力如同沉重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他的身心。他站起身來,眼神緊緊盯著氣場傳來的方向,手中的劍也握得更緊了。
片刻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廣場邊緣。此人正是鐵南驊,他手持大刀,眼神中透露出冷酷與威嚴。那把大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它曾經經歷過的無數戰鬥。鐵血刀王一步步朝著沈無憂走來,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震得地面微微顫抖。
沈無憂看著鐵血刀王,心中不禁一凜。他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殺氣,絕非一般的對手。那殺氣如同實質般籠罩著他,讓他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但他並沒有退縮,立刻拔劍出鞘,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我聽我兄弟說你們打傷我眾多兄弟,還把我的寨子也給端了。”鐵南驊看著沈無憂,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悶雷般在空氣中迴盪。
“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我也不想與你們為敵,但職責所在,不得不如此。”沈無憂看向鐵南驊,一臉無奈的說道。
鐵血刀王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滿是嘲諷與輕蔑。“奉命行事?奉的是那狗屁郡王的命令吧?對於你這種走狗,我見一個殺一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鄙夷,彷彿沈無憂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沈無憂眼神一凜,手中之劍微微顫動。“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雖奉命行事,但絕非你口中的走狗。我有我的信念與堅守,並非你所能隨意詆譭。”
鐵南驊怒目圓睜,手中大刀猛地一揮,頓時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哼,還敢嘴硬!今日便讓你命喪於此,為我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充滿了憤怒與決絕。那把大刀在火光下閃爍著森寒的光芒,彷彿隨時都能將沈無憂斬於刀下。
“既然好話聽不進去,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沈無憂的眼神變得愈發冷峻,手中的劍被緊緊握住,彷彿與他的手臂融為一體。他全神貫注地盯著鐵南驊,隨時準備迎接對方的攻擊。
話音剛落,鐵南驊手握大刀,身形如離弦之箭般激射而出,直衝向沈無憂。他那高大的身軀裹挾著凌厲的氣勢,手中的大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彷彿一道閃電般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似要將沈無憂斬於刀下。
沈無憂眼神一凝,迅速側身閃避。鐵南驊的大刀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