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張警官他們離開後,寧遠總感覺自己被人給監控著,無論走到哪,去到哪裡,總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
“大哥,我是不是被監視了?”寧遠問道。
“你知道就好。”
“那我要怎麼辦啊?”
“一切照舊,每天抽空按我教你的方法練習。”
“哦!”寧遠傻傻的應道。
由於被限制,一個月內不能離開晉安市,寧遠便總覺得心裡有個疙瘩,有種行動被限制的感覺。
其實,讓不讓離開晉安市,對寧遠本身就沒有影響,他原本就是沒離開過家鄉的。
自從那天從寧遠這詢問完之後,警方按照寧遠所說的地址去查詢過,果真如寧遠所說,在他祖爺爺那長滿雜草,年代久遠幾乎都快看不出來的墳旁邊找到一個坑。
透過對墳上幾乎快看不清的字樣,再根據查到的寧遠身份資訊,以及對旁邊的挖坑的情況分析,與寧遠所說的情況完全一致,至此,警方的線索又斷了。
至於那同天夜裡十幾個人的死因,至今也沒找出,並且將寧遠家所設的陣法拿去請教眾多的玄門高人,也沒得出任何結論,雖然都懷疑是故意布的陣,但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由於寧遠的凡人之軀,對於魔尊來說太弱了,於是,寧遠便被魔尊要求學習一些術法,每天都要上山,在一沒有人跡的山泉旁,學習吐吶感應天地靈氣之法。
“寧遠,會開車嗎?”魔尊突然問道。
“啊!我還沒學啊!”
車這東西,對於寧遠來說是件很遙遠的事情。自己一沒錢,二沒妞的,再加上整天跑外賣,有輛小電驢就夠了,從未想過自己要去學開車。
“去學車,等學成後,買一輛車,準備去外地。”
“啊!去外地幹嘛啊?”
“少廢話,按本尊說的去做。”魔尊嫌棄的罵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寧遠跟魔尊之間的感情親近了許多,現在最尷尬的就是,魔尊一直在寧遠的體內待著,寧遠也忍不住問過這個問題,但都被魔尊給冷回應,沒有答案。
按照魔尊的要求,寧遠便去報名考駕照了。
由於寧遠現在具有過目不忘的能力,而且在魔尊的逼迫下,每天都按要求爬山修煉,學習起來,基本都是一遍就過,就連教練看了都嘖嘖稱天賦過人。
還沒過多久,寧遠甚至開得比教練都還標準、熟練,於是乎一起練車的人幾乎都被教練直接甩給寧遠來帶了,自己則是樂得個清閒,每天寧遠一來,便去打牌,不再理會這邊的事了。
很快,寧遠便迎來了路跑的學習。
這天是夜跑,要熟悉晚上的路況,車上除了教練外還跟了另一個叫張子軒的學員。
“待會去三環路上跑跑。”教練說道。
等出了市區,接近三環位置的時候,教練便讓寧遠開始駕駛了。
夏天的晚上,雖然太陽已經下山很久了,但是,空氣裡吹來的風依舊是如陣陣熱浪,再加上教練車前面發動機艙傳來的味道,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機械加工車間內似的。
由於是在靠近山腳的三環路上,為了省油,教練直接將空調給關了,然後開啟車窗,讓自然風吹進來。
“教練,能不能把空調開起來啊,太熱了。”坐在後排的張子軒說道。
“就這麼點熱都受不了,萬一哪天你的車空調壞了,你怎麼辦。”教練回道。
“教練,我加錢可以吧,太熱了,還是開空調吧。”張子軒繼續說道。
“你不熱嗎?”張子軒拍了拍寧遠的肩膀,想拉個同盟。
“沒事,吹吹自然風挺好的。”寧遠回道,相對於空調的涼爽,寧遠在這種晚上還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