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俊偉暈倒後,被鄰居們抬到屋裡床上,這時楊俊偉已經醒來,大家看他意識還清楚,這才放下了心,又讓村衛生所醫生給簡單包紮了一下,鄰居們這才給楊立芬打電話,通知了她可楊俊偉被打的事兒。
楊立娟知道楊俊偉被打後,立即連夜趕到楊家溝,天還沒亮就到了家,她看到楊俊偉頭上的紗布滲出一片殷紅。她叫醒楊俊偉,說:“小偉,起來吧,我帶你去醫院。”
楊俊偉睜開眼說:“大姐,我沒事兒啦,不用那麼麻煩。”
楊立娟眼裡含著淚花,說:“這還不嚴重啊,我看還往外滲血呢,怎麼也要縫針的,快點起來吧,我帶你回省城。”
楊俊偉看著楊立娟那緊張的神情,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姐對他那麼好、那麼親,原來,眼前的大姐就是自己的母親啊。楊俊偉起身下床,眼裡也噙著淚花,突然之間竟不知如何面對眼前的楊立娟,他真想抱著楊立娟,痛痛快快地喊聲媽,但又實在張不開這個嘴。
楊立娟看到楊俊偉的異樣,她拉著楊俊偉的手說:“小偉,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以後你還是叫我大姐吧,媽也有自己的苦衷,希望你能原諒媽媽!”
楊俊偉此時已淚眼滂沱,一下子抱緊了楊立娟,喊了一聲“媽——”。楊立娟此時再也抑制不住多年來壓抑的感情,淚水早已奪眶而出,母子相認,緊緊相擁。
楊立娟開車載著楊俊偉,與楊俊偉說著他的身世,說著這些年來自己的一路坎坷生活。但楊立娟同樣也只說他是陳永貴的孩子,並沒有把自己遭到陳衛國、陳衛疆兄弟凌辱的事兒說出來。兩個人似乎都很避諱一樣,誰也沒有提起周青的事。
一大早,楊立娟把楊俊偉送到了市第三醫院,因為她在這個醫院裡有個熟人,想找機會給楊俊偉做個親子鑑定。楊俊偉頭部有兩個傷口,都需要縫針,而且還有些貧血,需要住院調養調養。楊立娟安置好楊俊偉後,就給楊立芬打了個電話,一是告訴他楊俊偉已無大礙,二是叫她不要把楊俊偉的事兒告訴周青。她掛了電話後,想這個親子鑑定的事兒,只能用排除法了,楊俊偉如果不是陳衛國的孩子,那就是陳衛疆的孩子,因為她覺得後來陳永貴與自己在一起兩三年也沒有孩子,說明陳永貴還是老了,功能估計也退化了,應該與陳永貴沒什麼關係。她心裡這樣想著,就給陳衛國打了個電話。陳衛國問:“怎麼,有事兒啊?”
楊立娟說:“這幾天很忙,我就是想問問檢查組的事兒。”
陳衛國說:“問題不大,一切都在控制之中,而且我與張總也打了招呼啦,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楊立娟說:“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這快過年了,什麼時間回北京啊,我這兒準備了些年貨,想給你送過去。”
陳衛國說:“我下午還有個會,中午你到我辦公室吧。”
中午,楊立娟開車來到省政府大院,到樓上與陳衛國說了會兒話,巫山雲雨了一陣,楊立娟在最激情的時刻,用快速取血針取了陳衛國的血,陳衛國還嚇了一跳,說:“什麼東西紮了我一下?”
楊立娟說:“沒事兒,可能是我的胸針或戒指吧!”陳衛國低頭幹活兒,也沒在意,盡情發洩著這幾日的煩悶。
楊立娟還趁機取了他的毛髮,還把他的漱口水也裝進了一個小瓶子。她想,這些檢驗材料應該夠用了吧。
楊俊偉出院當天,楊立娟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醫院。這幾天,楊立娟和楊俊偉商量好,兩人在家是母子,對外還是以姐弟相稱,兩人也聊到了周青。楊立娟棒打鴛鴦的理由:一是周青再好,也是黃清德的遺孀,是結過婚的女人,而且還有過孩子,以後有可能也不好懷孕;二是周青是自己的乾妹妹,從輩分上也不符合倫理;三是周青可是實打實的千萬小富婆,而楊俊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