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州市跟華夏其他城市一樣,交通時時都在擁堵,楊攀坐著的計程車今天也不時遇到堵車,不過幸好他出來得比較早,倒也不必擔心遲到。
在車流量比較大的路段,計程車跟私家車比起來要快得多,計程車見縫插針的技術,比私家車熟練得多。
楊攀坐的這輛計程車司機是個老手,計程車在他手裡如同水中游魚,左轉右轉,總能在車群裡找到突破口。
不過,他這麼做,也會引來很多人的不滿,在進入了一個車流量相對比較小的路段時,他的報應來了。
一輛賓士600高速超過了計程車,“嘎”地一聲攔住了計程車的去路。
一男一女從車上下來,嘴裡罵罵咧咧地就朝楊攀乘坐的計程車過來了。
“媽的,你怎麼開車的?差點兒讓我撞了車知道嗎?”這個二十多歲,染著滿頭紅髮的男青年用力拍著計程車的車窗。
最開始,計程車司機還是很淡定的,他似乎見多了這樣的事,不慌不忙地地從車上來,想要跟對方理論一番。
計程車司機也不算是個弱勢群體,他們個個牙尖嘴利,胡攪蠻纏的功夫不會輸於任何人。
但他沒料到的是,他還沒跟對方吵上兩句,計程車後面竟然刷刷刷停下來了一長溜的豪車,計程車司一看這陣勢,臉一下子就白了。
這樣的群體,別說是他這個一窮二白的計程車司機,就算是一個同樣開著豪車的主兒,只怕也得不了好處。
果然,後面那些豪車上忽啦啦下來一大群打扮得奇形怪狀的年輕人,他們中有的人甚至還拿著傢伙,亂哄哄就圍了上來。
楊攀坐在車裡,有點著急,這事看來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他還急著趕路,可不能在這兒瞎等,便從車上出來,準備再攔輛計程車。
但他剛一出來,就被兩個男青年給攔住了。
楊攀想要解釋一下,他只是個坐車的,但這些人似乎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還沒等楊攀說話,這兩個男青年就開始對他推搡起來。
楊攀一下子火了,他雙手隨便一揮,根本就沒怎麼用勁兒,兩個拉扯他的男青年就被推出好遠,摔倒在地上。
這下子好比是油鍋裡澆上了一勺水,登時就炸了。
“抄傢伙!弄死他!”
“還敢動手?滅他!”
“上,敢跟咱們玩兒?讓他長長見識!”
楊攀火氣更大了,這算什麼事兒?他一個坐車的,怎麼就糊里糊塗攪和進來了?
看著瘋狗一樣圍過來的這群青年,楊攀微眯著眼,神色絲毫未變。別說是這些風一吹就倒的軟腳蝦,就算是空間基地裡的高手,他何時曾怕過?
旁邊停了好多車,其中一輛車裡,一個臉上長了一顆黑痣的中年人給旁邊的同伴說:“看好戲吧!這群傢伙最近好像惹了不少事,咋就沒人敢管呢?”
副駕駛上的同伴點頭說道:“是啊,聽說他們打傷了好幾個人,有一個現在還住在醫院裡呢!”
臉上長著黑痣的中年人搖搖頭說:“這個年輕人,只怕也要在醫院裡躺上幾個月嘍!”
他話音未落,只聽一陣叮叮噹噹雜亂的聲音,鋼管與菜刀齊飛,鼻血與眼淚共一色。
圍著年輕人的那些男青年發出了一陣此起彼伏的呼嚎聲。
隨著嚎叫聲,這些一向屢戰屢勝的青年一個個被拋飛了出去。
足足十來個男青年,只是一轉眼,再也沒有一個站著的了。
臉上長痣的中年人大張著嘴,張口結舌,想要說什麼,卻是沒能發出聲音來。
圍觀者眼睜睜看著那個年輕人扔下了這一地的雞毛,快步走開,鑽進了一輛計程車,轉眼就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心頭火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