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圖中，芸娘隨著陳霄的神識探了出去。
“陳郎，想不到靈脈之中竟然是這副模樣。”
玄黃異蛇沿著靈脈急速穿梭，不時還捲入一兩顆中品靈石進來。
不過，陳霄也嚴格控制了玄黃異蛇，不讓它侵染那些靈石原礦。
靈脈產生靈氣雖然源源不斷，但是靈脈之上的靈氣穩定，與這些靈石原礦關係很大。
即便是鎮海宗，也不會輕易開採自己掌控靈脈上的靈石。
只有那些因為一些原因破損後的靈脈，或者沒辦法長期佔據的靈脈，才會去開採靈石！
“可惜靈脈之中，很難產生通心玉髓。”陳霄遺憾地說道，“如果進入那些會產出玉髓的礦脈之中，對於這條異蛇的消耗卻又太大了些。”
這條玄黃異蛇餵養不易。
現在不是在噬天蛇腹中那條無主的三階靈脈之中，現在陳霄也只敢讓它稍微吞食一些不太強大勢力的靈脈上的靈石原礦而已。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選擇。
當年從噬天蛇腹中逃出之時，那條藏有三階靈脈的山脈也被甩出噬天蛇腹，落入了大海之中。
陳霄旁敲側擊地問過漓海真君，作為山嶽真靈的玄黃異蛇，也是有位階區分的。
低階的山嶽真靈，也需要吞食靈石，靈石原礦成長。但是如果成長到一定階段之後，這條山嶽真靈，就可以吞食靈脈，化為己用。
難怪夜宴圖的煉製者把山嶽真靈煉製到夜宴圖當中，說到底，還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將山嶽真靈餵養到一定程度，把夜宴圖煉製成一個真正能誕生靈氣的微塵道場！
“通心玉髓也不用著急。”董芸娘美目一轉，開口繼續說道：“當年陳郎為了‘兩塊’通心玉髓，怕也是費了不少心思吧。”
“淘氣！”陳霄根本不吃這套，“溫憨園那邊現在留在島上可以給我們提供不少助力。”
芸娘也沒有繼續再說下去，而是繼續說起了通心玉髓的事情。
“現在島上練氣圓滿的弟子只有馨萱一人。而馨萱也不需要通心玉髓就可以嘗試築基。所以通心玉髓的事情也不用著急。”芸娘分析道，“而且，島上的修士，不可能練氣圓滿了，陳郎就要去幫他們尋找築基的靈物。”
“當然不能。”陳霄哂笑道，“我準備等過段時日，再把島上的規矩立下來。”
“我們水月島不比陸欒菲，武攸他們。都是一家一姓的家族修士。”陳霄頓了頓，“我看就按門派來算，將島上的弟子分為內門，外門弟子。”
即便是那些家族修士，也按照天賦修為有區別的待遇。
“如果內外區分，怕是有不少事端會生出。”芸娘略微擔憂。
“那也無可避免。”陳霄略微思索，“修士根骨資質，技藝天賦都不同。總有人會走的更遠些，也有人會掉隊。一碗水端平，對於這些有天賦的弟子也不公平。”
“那內門弟子就要慎重一些。不但要有修行天賦，還要在一眾弟子裡面有威望。”芸娘想了想，建議道。
“不錯。即使區分了內外門，也只有長水，馨萱兩人合適作為內門弟子。對，還要提一位李家的修士。”陳霄細細想著。
“我本想等到結成金丹，只收馨萱一人為弟子。但是現在看來，卻不是十分合適。”
董芸娘旁邊也有點不捨：“這些孩子全是我看著長大，修煉的”
“我自然知道芸娘你的心思。”陳霄笑道，“放心，只是一些高階資源上的傾斜，起步之時，還是一樣的。”
芸娘點了點頭，心中有點無奈，卻也知道，這是正確的。
修士修行，根骨，勤奮，功法，資源。如果剛開始修行之時，天賦不夠好，或者不夠勤奮，很快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