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過去了兩個月。
這兩個月裡,商九裳除了投餵黑鴕獸,便積極投入賺靈石的事業中。
她替青娘付了那十一萬靈石之後,身上的靈石也所剩無幾。
其實,她可以賣掉從白浮那裡得到的那批貨物,也能賺幾十萬。
但那批貨物來歷不明,處理不好,可能引火燒身。
商九裳有所顧慮,便打消了此念頭。
所幸,她還有一門制符手藝。
這兩個月來,她煉製的符籙都交給了青娘,而之前租好的攤子,如今也是青娘打理。
青娘說,專業的事應該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她只需要負責煉製符籙就好。
這樣還能節省時間。
當時,青娘知道商九裳會煉製符籙的時候,還一臉驚奇。
問她,既然會制符,怎麼不去符籙峰。
商九裳只道:“符籙我都會煉製了,為何還要去?”
青娘無法反駁,拿著一沓符籙就走了。
至於她的成效如何,商九裳只能用“歎為觀止”四字形容。
兩個月,五十萬靈石!
這樣的業績,商九裳是溜鬚拍馬也做不到。
她自己一個月連十萬都賺不了。
有一次,商九裳好奇對方的手段,搞突然襲擊,去煉器峰坊市檢視攤子。
卻見一個眼熟的小丫頭躺在一張搖椅上,搖晃著小腿,賣符籙。
商九裳從來不知道賣東西也可以像大爺一般舒服。
也算長了見識。
她上前裝模作樣的詢問符籙價格。
“爆破符,一百塊靈石。”
“防禦符,一百塊靈石。”
“移形幻影符,一百塊靈石。”
……
好傢伙,她賣二十塊靈石,人家賣一百塊靈石,難怪會賺那麼多。
“咳咳。”商九裳輕咳一聲,看向躺在搖椅上的青衣女孩。
而這丫頭赫然是之前那位有過兩面之緣的小胖墩。
她疑惑對方一個外門弟子怎麼會願意給雜役弟子看攤。
商九裳又不是真來買符籙的,裝模作樣了半晌,便忍不住詢問青孃的下落。
可這一張口,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您就是東家口中那位九裳妹子吧!我是流水峰的外門弟子,名喚路遙。”小胖墩連忙起身,俯身作揖。
“東家?”商九裳疑惑。對方那副恭恭敬敬的態度,也讓她彆扭。
“陳道友每月付給我一千塊靈石,自然就是我的東家。”路遙笑呵呵的道,小臉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商九裳點頭,表示瞭然。
“路道友,你可知道她去了哪裡?”
“陳道友說,只在煉器峰的坊市賣符籙市場太小了。她帶著幾沓符籙去其他四峰轉轉,人多好推銷。”路遙小臉崇拜道。
商九裳:“……”
的確是天生做生意的料。
也是那一次,商九裳再未去過。
她對青孃的手段也心服口服。
照常投餵完黑鴕獸回來,還沒進宿舍門,就見青娘一臉陰沉的走來。
她給商九裳使眼色,示意出去說話。
商九裳看了一眼屋內各自忙乎的兩人,抬腳轉了一個方向。
出了雜役弟子的住處,商九裳左右環顧四周,見沒有其他人。
悄聲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她直覺可能與兩月前對方被賊人擄走之事有關。
果然,就聽青娘隱忍中帶著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我遇到那賊人了。”
饒是有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