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看著林悅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像被針紮了一般難受,他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儘快平息這些謠言,還林悅一個清白。
這日,李逸身著一身深灰色的長袍,腰間束著一根黑色的腰帶,更襯得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中透著一股決然。他先是差人去打聽那王公子的行蹤,想從源頭遏制住這謠言的散播。
李逸來到王公子常去的茶樓,剛一進門,就瞧見王公子正坐在二樓雅間,和幾個狐朋狗友談笑風生,嘴裡還時不時說著林悅的事兒,添油加醋,說得那叫一個起勁兒。
李逸臉色一沉,快步走上樓,猛地推開雅間的門,那門“砰”的一聲撞在牆上,把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
王公子看清是李逸,先是一愣,隨後笑著說道:“喲,這不是李公子嘛,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莫不是為了林姑娘的事兒?”
李逸冷冷地看著他,說道:“王公子,我今日來就是想和你好好談談,你在外面散播的那些謠言,可太過分了,林姑娘一心治病救人,你卻這般詆譭她,到底是何居心?”
王公子卻滿不在乎地站起身來,說道:“李公子,我可沒說什麼假話呀,大家都瞧見你和林姑娘走得近,我不過是把事實說了出來罷了,怎麼能叫詆譭呢?”
李逸怒目圓睜,呵斥道:“你休要狡辯,我與林姑娘清清白白,我們所做之事皆是為了幫人,你惡意編造那些謠言,毀人清譽,我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王公子見李逸動了真怒,心裡也有點發虛,但還是嘴硬地說:“哼,李逸,你可別嚇唬我,這城裡誰不知道林姑娘如今靠著你家的勢,到處出風頭呢,我說幾句又怎麼了?”
李逸上前一步,揪住王公子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你若是現在就去澄清那些謠言,我還能饒你一回,若是執迷不悟,我便將此事告知官府,讓官府來治你這造謠生事之罪。”
王公子的那些朋友見狀,趕忙上來勸架,七嘴八舌地說著:“李公子,有話好好說嘛,別動手啊。”
“王公子也是無心之失,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了呀。”
李逸狠狠甩開王公子,說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你最好把這事兒處理好,否則,後果自負。”說罷,拂袖而去。
王公子看著李逸離去的背影,心裡又氣又怕,可一時也沒了主意,只能坐在那兒生悶氣。
而另一邊,林悅在李府裡也沒閒著,她強忍著心裡的委屈,依舊去照料李老爺。今日的林悅穿了一件素色的襦裙,裙襬處繡著幾株小小的蘭花,本是清新雅緻的裝扮,可她眉眼間滿是憂愁,顯得有些憔悴。
李老爺看著林悅,心疼地說道:“林姑娘啊,這事兒你別太往心裡去,逸兒已經去處理了,那些謠言終究是假的,等過些日子,大家自然就忘了。”
林悅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李老爺,謝謝您安慰我,只是我怕這謠言傳著傳著,會連累了李府的名聲呀,畢竟我如今住在府裡,別人難免會說三道四的。”
李老爺擺擺手,說道:“姑娘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是我們李家的恩人,哪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咱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那些閒言碎語。”
正說著,柳妍又走了進來,她見林悅在這兒,冷哼了一聲,說道:“喲,林姑娘還有心思在這兒陪祖父呢,也不出去聽聽外面那些人都怎麼說你的呀,現在這名聲,怕是都沒法見人了吧。”
林悅咬了咬嘴唇,說道:“柳姑娘,我已經夠難受了,你就別再落井下石了,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般針對我?”
柳妍雙手抱胸,說道:“哼,你自己做的事兒自己清楚,在這府裡勾引得表哥為你忙前忙後,現在還鬧出這麼大的醜聞,我可不想因為你,讓我們李家跟著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