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摧毀血祭陣法後,順著密道小心翼翼地往外走,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與警惕。密道里瀰漫著淡淡的塵土氣息,昏暗的光線讓大家的身影顯得有些模糊。
李逸走在最前面,手中的劍時刻保持著防禦的姿勢,劍身上的血跡在微光下呈現出暗紅色。他那身破青衫又添了幾道新的裂口,頭髮有些凌亂地散在額前,眼神卻銳利如鷹,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危險。“大家都警醒著點兒,這暗夜教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在這密道里就給咱們設下了陷阱。” 他低聲說道,聲音在密道里迴盪,帶著幾分凝重。
阿風跟在後面,用手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肩膀,長棍扛在肩上,小聲嘟囔道:“風哥我這眼皮直跳,總感覺不太妙啊。” 他那黝黑的臉上滿是塵土和汗水混合的汙漬,身上的傷口雖然經過簡單包紮,但隱隱作痛的感覺還是讓他忍不住咧了咧嘴。
白若雪腳步虛浮,靠著蘇瑤的攙扶才能勉強跟上隊伍。她臉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手中的玉笛緊緊地攥著,彷彿那是她唯一的支撐。“但願能順利出去吧,我這身子骨,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 她虛弱地說道,聲音輕柔得如同風中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
蘇瑤則拍了拍白若雪的手,安慰道:“白姐姐,別怕,有我們在呢。等出了這鬼地方,找個安全的地兒,好好讓你養養身子。” 她的紅衣上也沾滿了灰塵和血跡,頭髮有些鬆散地紮在腦後,可那眼神中的堅毅卻絲毫不減,手中的軟鞭時不時地甩動一下,發出輕微的 “啪” 聲,似乎在給自己壯膽。
蕭逸塵和那年輕男子斷後,兩人的眼神時刻留意著身後的動靜。蕭逸塵白衣飄飄,儘管上面滿是汙漬和破損,但依然難掩他的氣質。他微微皺眉,輕聲說道:“大家加快速度,儘快離開這密道。”
冷霜走在隊伍中間,面容冷峻,眼神冰冷,手中的雙劍在黑暗中閃爍著寒芒。她對這密道似乎有些熟悉,不時地提醒眾人哪裡有陷阱,哪裡需要小心。
就在眾人加快腳步前行時,突然,前方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緊接著,一股濃烈的黑色煙霧從地面升起,迅速瀰漫開來,將眾人的視線完全遮蔽。
“不好,有陷阱!” 李逸大喊一聲,連忙停下腳步,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眾人紛紛握緊武器,背靠背圍成一個圈,以防敵人從各個方向攻擊。
“這煙霧有毒,大家屏住呼吸!” 白若雪急忙喊道,她用衣袖捂住口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慌。
蘇瑤揮動軟鞭,試圖驅散周圍的煙霧,但那煙霧卻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斷地纏繞著他們。“這鬼東西,怎麼趕都趕不走!” 她焦急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
就在這時,從煙霧中傳出一陣陰森的笑聲,緊接著,一群黑袍人如鬼魅般衝了出來,朝著眾人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哼,你們以為破壞了血祭陣法就能逃脫嗎?太天真了!” 為首的黑袍人冷笑著說道,手中的武器泛著黑色的光芒,朝著李逸狠狠刺去。
李逸連忙舉劍抵擋,“鐺” 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你們這群惡徒,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他怒喝道,眼神中燃燒著怒火,手中的劍揮舞得更加凌厲,每一劍都帶著他的憤怒與決心。
阿風也不甘示弱,他大喝一聲,掄起長棍朝著黑袍人砸去,“看我風哥的厲害!” 長棍所到之處,黑袍人紛紛避讓,但他們人多勢眾,很快又圍了上來。
蕭逸塵和年輕男子配合默契,兩人的劍法相輔相成,在黑袍人群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必有黑袍人倒下。“大家不要慌亂,保持陣型!” 蕭逸塵喊道,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讓眾人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白若雪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再次吹響玉笛,那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