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坐在沙發上,叼著一根菸,滿臉滿足地看著坐在旁邊的秦淮茹。她的衣服有些凌亂,臉上還帶著一抹緋紅,但眼神裡卻閃著得意的光。
“李廠長,您可答應我的事了啊……”秦淮茹輕聲說道,語氣中透著幾分撒嬌。
“放心吧,這點小事算什麼?”李副廠長眯起眼睛,吐出一口煙,“你等著,下一批補錄名單上,我一定把你的名字加上。”
“那就多謝廠長了!”秦淮茹笑得眉眼彎彎,心裡卻盤算著:“只要我進了廠,以後就再也不用看賈張氏那老虔婆的臉色了!”
李副廠長看著她那副媚態,心裡越發得意:“不過嘛……秦同志,這事兒可就你知我知,別讓別人知道了。”
“您放心,我嘴最嚴了!”秦淮茹笑著說道,心裡卻暗想:“哼,等我站穩了腳跟,還怕你翻臉不認賬?”
……
軋鋼廠門口,劉光天和劉光福看著名單上沒有自己名字的一幕,臉色徹底垮了下來。
兩兄弟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倖心理,想著就算筆試答得稀爛,起碼和秦宇“鄰里關係”擺在那裡,怎麼也得撈個工位。結果名單一公佈,現實狠狠地甩了他們一個耳光。
“這……這不可能啊!”劉光天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嘴裡嘀咕著,“一定是搞錯了!怎麼會沒有咱倆的名字?”
劉光福的臉也黑得像鍋底,站在一旁直跺腳:“哥,你說是不是秦宇那小子故意整咱們?他就是看咱們不順眼,藉著考試把咱倆給踢了!”
“對!肯定是!”劉光天一拍大腿,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行,回去得找他問清楚!真以為進了廠,當了技術員,就能踩咱們頭上了?”
但不管他們怎麼憤怒,事實擺在面前,他們就是落榜了。兩兄弟垂頭喪氣地往四合院走去,路上還不忘互相埋怨。
“都怪你!考試的時候偷偷抄我的,還讓我分心,害得我一道題都沒答對!”
“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寫得啥玩意兒?連我都看不懂!”
兩人一路吵吵嚷嚷回到四合院,剛進門就看到院子裡一片熱鬧。原本冷清的四合院裡,此時圍了一圈看熱鬧的鄰居,大家都興致勃勃地盯著閻家門口——閻解成正趾高氣揚地站在院子中央,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笑容。
……
“爹,我進了廠!真的進了廠!”閻解成一邊說,一邊晃著手裡的錄取通知書,聲音大得整個院子都能聽見。
“好!好!我老閻家的崽子有出息!”閻埠貴坐在門檻上,得意地抽著旱菸,彷彿他自己也成了軋鋼廠的工人。
圍觀的鄰居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嘖嘖,老閻,這回你可揚眉吐氣了啊!你家解成進了廠,以後可就有福嘍!”一個大媽笑著說道。
“可不是嘛!這廠裡的工人,那可是吃公家飯的,以後工資高,福利好,閻家這日子要翻天咯!”另一個鄰居附和道。
閻埠貴聽了,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他抖了抖旱菸杆,裝模作樣地說道:“哎呀,哪有哪有!就算解成進了廠,也就是個學徒工,還得多學著點,不能給我老閻家丟人!”
閻解成站在一旁,聽著這些話,心裡簡直美得不行。他覺得自己今天可算是揚眉吐氣了!尤其是看到剛垂頭喪氣回來的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心裡更是舒坦得不行。
“喲,光天哥,光福哥,你們咋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閻解成故意擠出一副關心的模樣,語氣中卻滿是幸災樂禍。
劉光天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別得意!不就是進了個廠嘛,有啥好神氣的!”
“嘿嘿,進廠確實不算啥。”閻解成笑得更大聲了,“不過呢,有些人連廠都進不去,那就真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