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天停頓了一下沉吟著說道:“哦……不是最近的事情,應該是有幾年了。我想想啊,大概……大概得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才剛找到工作沒多久,所以我記得比較清楚。”
“那你說的這兩個人是不是一個姓鄒,另一個姓蘇?”貪吃蛇繼續問道,“那個女的是不是四十來歲,圓臉,常年留著個齊眉劉海兒,短髮,聲音特別地高亢,底氣十足。那個男的能有六十歲出頭,禿頂,頭髮只剩下四周圍有一些,中間都掉光了……”
“貪吃蛇,難道你以前見過這兩個人嗎?”少打聽這時插口問道,“否則你怎麼能描述的這麼清楚呢?”
“讓我想想啊……他們到底姓什麼……噢,對!那個女的好像是姓鄒,對,對,那個女的姓鄒,這事我好像聽他們誰說起來過。至於那位老先生姓什麼我是真不知道,我也從來沒打聽過啊。”花滿天邊回憶邊說道,“我和他們兩個人沒有直接打過交道和說過話,至於你說的那個男的是不是禿頂我也不敢斷言,因為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總是戴著個帽子,所以我不能確定他頭頂禿不禿。不過年齡你說得都對,差不多是那個年紀。那個女的你描述的也差不多,好像就是那麼個形象。怎麼,你還真見過他們倆嗎?在哪兒見到的?是廣西嗎?”
貪吃蛇說道:“這還真就對上了,就是他們倆。我何止是見過啊,我還親耳聽他們給我上過課呢,兩次,每次都是兩三個小時中間不帶休息的。尤其是那個鄒老師,太能講了,特別有激情,總能把別人說得熱血澎湃忘乎一切。我後來還總結了一下呢,這位鄒老師是有感染力,能調動大家的情緒。那個蘇教授是特別的理性,注重資料分析,有條有理,很有搞科學研究的氣質,絕對是專家。我記得他的口頭禪就是:我們只應該相信上帝和資料。他們倆前幾年在廣西那一帶別提多火了,想聽他們的課都得提前好幾周預約……”
“等等,打斷一下啊,貪吃蛇,”補一刀插口問道,“你聽他們給你講什麼啊?難道……難道就是聽他們講那些幾十年前的……歷史嗎?那能有什麼可聽的呢?你是不是也太……”
“什麼啊,”貪吃蛇解釋道,“人家不講歷史,人家講銷售,商業銷售。銷售你們都懂吧,至少應該是都聽說過吧。就是如何把商品或服務推銷給顧客,哎,他們就是講這個的。後來由於他們太有能力了,連具體的銷售課程他們都不親自講了,升級為培訓銷售講師的講師了。”
“什麼?銷售講師的講師?”少打聽疑惑地說道,“貪吃蛇,你覺得你說的這還是人話嗎?有這麼個職業嗎?你腦子現在還清醒嗎?用不用先冷靜冷靜再說?”
“嗨,不是。我剛才可能是語言表達能力比較差,沒說清楚。這就像……哦對,就像那師範學校裡的老師,是專門培養老師的老師,我這麼說你們能聽明白吧。那普通的銷售人員想上崗之前不都得經過培訓才行嘛,那參加培訓不就得有老師或者是前輩來上課嘛。他們倆就是專門給這些老師和前輩們上課的教授,還負責編修和制定培訓教材呢,那好多教材上都印著他們倆的名字呢,要我說都應該能算是作家了。咱不說別的啊,光那教材一年都能賣出去好幾萬本吶,你說人家厲害不厲害?”貪吃蛇邊走邊比劃了一下說道,“我前前後後花了能有大幾百塊錢買過他們編修的五本教材,到現在還有三本在我家裡放著呢,都那麼老厚!沒個幾周的時間根本看都看不完,更別說理解和記憶了,一看人家就特別的專業。”
“這……這可能嗎?”花滿天回頭望了一眼貪吃蛇,詫異地說道,“你要說他們倆能說能講我還可以相信,但你說他們倆還特別的能寫,這個我可真挺難接受的。至少那位鄒女士我是真沒看出來,她就不像是個文化人啊!一般長年伏案寫作的人臉上都掛相,沒有長成她那個樣子的。她那聲音條件更像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