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牧木吃完擦了擦嘴,然後看向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閻司玉一臉疑惑?
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
自己能吃嗎?
閻司玉並沒有因為牧木的話而收回視線,而是看得光明正大。
“沒什麼,身體難不難受?”
閻司玉突然來了一句。
牧木搖了搖頭 ,感覺有點奇怪,閻司玉為什麼要問自己身體難不難受?
“那走吧。”
閻司玉突然站起來,對著牧木道。
“去哪裡?”
牧木一臉疑惑的看著閻司玉。
“跟我一起去警局做筆錄,小騙子。”
閻司玉走出去並沒有回頭。
聽見這話的牧木想到自己的人設,臉色瞬間煞白。
他看著走遠的閻司玉,連忙抬腳跟上。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牧木,身體微微顫抖著,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他緊緊地低著頭,好像要把整個腦袋都埋進肚子裡去。
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壓根兒不敢朝身旁的閻司玉瞥上一眼。
沒過多久,車子便穩穩地停在了警局的大門口。
閻司玉面無表情地下了車,然後走到另一側開啟車門,示意牧木跟著他一起進警局。
牧木戰戰兢兢地下了車,腳步虛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亦步亦趨地跟在閻司玉身後。
一進入警局大廳,牧木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滿心以為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一對冷冰冰、沉甸甸的手銬,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並沒有。
相反,閻司玉只是默默地帶著牧木穿過長長的走廊,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正當他們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突然從對面走過來一個身影。
牧木下意識地抬起頭,僅僅一眼,他就覺得這個人身形十分眼熟。
待那人走近一些後,牧木不禁瞪大了眼睛——這,這不是那個給自己畫相的畫家嗎?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此時的牧木滿臉驚愕,呆呆地望著迎面走來的言輕野。
而言輕野同樣目不轉睛地盯著閻司玉身旁的少年,眼中猛地迸發出一股濃烈到幾乎無法掩飾的驚喜。
然而,就在他剛剛想要邁步向前與牧木打招呼時,突然間,一道冰冷至極的目光猶如利劍般直直地刺向了他。
言輕野渾身一顫,瞬間回過神來。
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閻司玉,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閻隊,這位是?”
“下一個受害人,你的任務完成了?”
閻司玉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就像深不見底的寒潭,緊緊地鎖住眼前的言輕野,就好像要將其看穿一般。
言輕野感受到閻司玉身上散發出的冷冽氣息以及那股強大的壓迫感,但他並未退縮,反而毫不畏懼地迎上對方凌厲的目光,鎮定自若地回答道:
“快了,我們經過一番艱苦的調查和分析,已經基本確定了目標所在的大致範圍。”
閻司玉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然而這簡單的一個字卻如同冬日裡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
話音剛落,他就轉身毫不猶豫地開啟辦公室的門,邁著大步徑直走了進去,只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一旁的牧木此時正呆愣地望著面前的言輕野,那張精緻的小臉上佈滿了迷茫與困惑,顯然對於當前的狀況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言輕野注意到了少年充滿疑問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輕聲說道:
“你好,我是言輕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