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著急忙慌地走到了樓下,他只顧著快步向前走,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周圍的情況。
而與此同時,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的阮於風也同樣低著頭,一邊走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對方,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撞在了一起。
他第一時間趕緊檢查兜裡的小兔子是否安好。
確認小兔子沒事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當他看到撞到自己的人時,心中更是湧起一股無名火——居然是一隻不長眼的狗!
凌墨努力剋制住內心的怒火,咬著牙對阮於風冷聲道:“下次走路的時候注意點!別再撞到別人了!”
說完,他便準備轉身離開這個倒黴的地方。
如果不是不想嚇到小兔子,這隻狗恐怕早就狗頭落地了。
凌墨為了小兔子,一直在忍耐著,忍耐著自己嗜血的本性。
阮於風則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望著眼前遠去陌生的男人,心裡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剛才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男人的兜裡有一隻小兔子,而且還是黑色的……
同一時間,池封宴也急匆匆地上了樓,希望能儘快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抱抱小兔子。
當他回到房間時,眼前空蕩蕩的景象令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驚慌。
想到自己弄丟了寶寶的經歷,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不,不可能!
也許寶寶只是跑去其他地方玩耍了。
池封宴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內心的焦慮卻愈發強烈。
他開始焦急地四處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始終未能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的池封宴臉色陰沉得可怕,周圍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使得下面的手下都嚇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他們萬萬沒想到,老大竟然再次弄丟了那隻小兔子。
此刻,他們只能默默祈禱,希望老大能夠早日找回小兔子,否則倒黴的肯定又是他們這些手下。
“找到了嗎?”池封宴的聲音冷若冰霜。
“還……還沒有,不過老大,請再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一定能找到的。”
一名手下戰戰兢兢地走到池封宴面前,跪下來急切地說道。
“廢物!”池封宴破口大罵。
“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
他氣得渾身發抖,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燒著怒火,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燒成灰燼。
就在這時,匆匆忙忙趕到的白俞辭猛地推開了門。
他臉色蒼白,氣喘吁吁地跑進來,眼神充滿了焦急和擔憂。
“人呢,小木他人呢?”
白俞辭著急忙慌地詢問,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
看見著急忙慌的白俞辭,池封宴直接站了起來,一把抓住白俞辭的衣領,用力地搖晃著他。
“說,是不是你把寶寶偷走了?”池封宴怒吼道,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震得整個房間都嗡嗡作響。
白俞辭被汙衊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憤怒。
他咬牙切齒地反駁道:
“沒有,我根本沒找到他!我以為他跟著你離開了,你居然還懷疑我!你這個混蛋!你又一次把小木弄丟了”
白俞辭的話像一把尖銳的刀子,直戳池封宴的心臟。
池封宴的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是啊,他又一次把寶寶弄丟了……
池封宴緩緩地鬆開了緊緊抓住白俞辭的手,他那深邃的眼眸裡閃爍著悲痛的光芒,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