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長眠……歲月停滯不前，流年已然長眠。”於天夢默唸道，心裡不禁泛起疑惑
“是的”
為什麼系統終端的代號會是歲月長眠？
於天夢思索無果，便不再在這個上面浪費時間，他悄聲說道：“kellas，你能做什麼”
“我能做的事情很多，於先生，就比如，掃描您手中的名片，將上面記錄的聯絡資訊記錄進通訊錄，以及一些資訊自動調取”，kellas說道，她依然不帶任何情緒，和齊悅大相徑庭
“呵……你指望區區一個負載於超科技的人工智慧像我一樣？她有真正的意識體嗎，承載著她的超科技又是不是一個合適的意識載體？她不行，有我就夠了”，齊悅對這位kellas不屑一顧
於天夢靜靜的聽著沒說話，嚴格來說，kellas的系統終端連線在自己的精神上，而吞天系統，齊悅是與自己的靈魂所連線，因此孰強孰弱孰高孰低很明顯
但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悄聲開口：“記錄一下聯絡人喬明昌，撥通他的電話，並且保持錄音，做得到嗎”
“是的”，kellas回答道
下一刻在於天夢的左眼上，一段藍色紋路顯現一瞬便又消失不見
而在他的眼中，面前憑空浮現了一串醒目的字
正在為您撥通聯絡人：喬明昌
“喂，有事嗎”，當電話撥通的那一刻，聽筒裡傳來了一個沉穩而略帶滄桑的聲音，歲月在他的嗓音中留下了一些痕跡，但更多的是一種從容，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
在他的聲音裡，似乎隱約能聽出一絲疲憊，於天夢一時不知該如何啟齒，只好先行自我介紹：“喂，我是於天夢，前段時間我誤報過一次警，還記得嗎？那次咱們見過面”
“……嗯，有什麼事情嗎？”
於天夢敏銳地察覺到對面人的狀態有所變化
齊悅這時突然開口，顯然它也意識到了喬明昌的變化，和於天夢調侃道：“喲，突然就認真起來了呢，看來他的話不太好套咯”
於天夢還是謹小慎微地開口試探道：“您此刻在忙對吧，請問什麼時候下班？我想請您吃頓飯，我有些事情想向您請教”
“不……請教這種事情輪不到我，再過兩個小時我就下班了，有事到時候見面說吧，我現在要工作”，喬明昌說道
“好的……”於天夢同意了，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壓了一頭，默默關掉了電話
這時齊悅又開始了它的評價，“單論這次試探交涉，他就比你更清楚自己的定位”
於天夢又何嘗不知道，當自己直言說有事請教的時候，喬明昌的態度變化，就已經說明了他對自己起了警惕心
更何況，這一操作下來，因為喬明昌尚未下班的原因，有了時間準備與自己接下來的交涉，那麼他的資訊套取就已經不是一般的難了
“實話實說吧……都崩盤了只能明牌了”，於天夢輕嘆了一口氣，隨後開口說道，“kellas，你能定位喬明昌的位置嗎”
“可以”
於天夢本來只是隨意一問，沒想到kellas真的能做到，但定位一位警官……真的好嗎
“你不需要有顧慮，當你讓喬明昌意識到你的意圖時，你就輸了，但更早的，有kellas在，當他接你電話的那刻，他的基礎資訊以及完全暴露在了你的可視範圍內”，齊悅說道
“你到底是看得起kellas，還是看不起？”於天夢一時有些分不清齊悅的真實想法，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在試圖理解一個女生的腦回路一樣困難
齊悅果斷的回答：“看，不，起，但有一說一，我的能力有侷限性，而kellas可以介入資訊網，在某些事情上，她確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