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城鎮中,熱鬧非凡的街道上,人們各自忙碌著。夜名大搖大擺地行走於人群之中,目光冰冷地凝視著前方那座輝煌的樓閣——百寶居。
夜名剛剛習得了遁地符,決定先收取些許利息。這段日子以來,他遭到周、呂、城主府三家的通緝。日子過得苦不堪言,先是躲在周家的雜物房。為了保命,只能修習七十二地煞符中的遁地符。單單為了凝結這遁地符,夜名都感覺自己險些丟了性命。自己所受的這些罪不能白白承受,夜名決定先將呂家產業中盈利最多的百寶居給砸了。
為何選擇呂家,而非周家或者城主府?原因有二,其一,呂梁乃是呂家人。一切的起因皆是這個呂梁妄圖殺人越貨所引發的。呂家不問緣由便對他追殺不休。其二,自己當下正躲在周家,若砸了周家,周家必定會加強防範。自斷後路的事,夜名斷不會做。
呂家在這城鎮中可謂權勢熏天,其產業遍佈各處,而這百寶居更是他們的核心產業。夜名咬了咬牙,心中暗下決心:“既然要復仇,那就先拿這百寶居開刀,讓呂家也嚐嚐失去重要產業的痛楚。”
走向百寶居,夜名的每一步都極為謹慎。“哼,呂家,今日便是我反擊的開端。”
夜名的心跳隨著靠近的步伐愈發加快,緊張與激動相互交織。然而,剛到店門口,他便瞧見那醒目的通緝畫像醒目地貼在門上。畫像中的自己,面容猙獰,被描繪成了窮兇極惡之人。夜名心中冷笑:“這呂家為了抓住我,還真是不擇手段。”
他深吸一口氣,竭力平復著內心的憤怒與激動。此時的百寶居,顧客進進出出,熱鬧異常。
夜名深知,要想成功給呂家沉重一擊,必須在人最多的時候動手。
夜名走進百寶居,對著面前所有人說道:“在下夜名,正是呂家通緝畫像之人。今日特來呂家鬧事,無關之人請儘快離開,以免我傷及無辜。”
“夜名?”
“是他啊,膽子真大。竟敢來呂家鬧事。”
“快走,這夜名實力強勁,我們可不是呂家人。”
原本熱鬧的百寶居,在夜名進來後,變得冷冷清清。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夜名的耐心在等待中逐漸消磨,但他的眼神始終堅定如初。終於,隨著最後一批顧客離開,百寶居的夥計們手持傢伙走了出來。
“夜名,你敢來我呂家鬧事,不想活了?”
“笑話,呂家敢殺我。難道就不許我報仇了?”
“給我上。”
呂家百寶居的夥計,手持傢伙衝向夜名。
夜名施展“碎石手”,一掌擊中衝向自己的一名夥計。這些夥計實力大概都處於煉氣期,夜名只是前來鬧事,並非殺人。對於百寶居的夥計,夜名只是將其擊傷倒地,並未下死手。
不多時,夜名便將百寶居的夥計全部打倒在地。
夜名看著店內裝飾得奢華無比,琳琅滿目的珍寶在燭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然而,夜名的目光並未被這些財富所吸引,他的心中唯有一個念頭——復仇。“這些財富皆是呂家搜刮民脂民膏所得,今日我就要讓它們物歸原主。”
夜名抓起店裡的珍寶,走到門外說道:“各位,呂家為富不仁。我夜名特來砸店,店中珍寶無數,我一件不要。有膽量來拿,儘可來取。” 說完,夜名將珍寶拋向店外看熱鬧的人群。
夜名這招我砸店,你們拿東西的舉動,甚是高明。待到事後,呂家想要回自己的東西,又得耗費不少人力。
而後,夜名悄悄摸到存放賬本的櫃檯,一把毀掉了呂家的重要賬目。店內珍寶丟失尚可找回,可百寶居的賬目被毀,直接致使他們呂家在經濟上遭受重創。
夜名剛毀了賬目,就突然聽到有人喊道:“呂家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