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城酒店的那個房間裡,氣氛沉寂得彷彿能滴出水來。趙悅、夜名、皇甫嵩、朱九和雲娘子五人圍坐一處,他們的神色各不相同,每個人的心中都對當下的局勢有著獨特的考量。
趙悅面容嚴肅,雙目微微眯起,那深邃的眼眸中似有思緒的旋渦在緩緩轉動。他緊抿著嘴唇,眉宇間的褶皺彷彿是歲月刻下的責任印記。作為古夼郡的郡首,他深知自己肩負著重大的使命,此刻地脈之事就如同一塊沉重的巨石,死死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沉重。
夜名則如同一個神秘的謎團,讓人難以捉摸。他的面龐平靜得如同無風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瀾,讓人無法窺探到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他的眼神深邃而悠遠,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讓人在不經意間就會陷入其中,卻又找不到答案。
皇甫嵩滿臉興奮,那熾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強烈的鬥志,彷彿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隨時準備將一切阻礙都焚燒殆盡。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青筋暴起,顯示出他內心的激動和迫不及待。
朱九卻是滿臉擔憂,他的眉頭緊鎖,彷彿兩道無法解開的枷鎖。他時不時地輕嘆一口氣,那沉重的氣息中充滿了對當前局勢的憂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彷彿看到了一場即將到來的災難。
雲娘子唉聲嘆氣,她的臉上滿是愁容,那憂傷的神情彷彿是秋天的落葉,充滿了無奈和迷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助,彷彿在這個複雜的局勢中,她找不到任何出路。
五人對地脈之事有著各自不同的看法。趙悅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如同沉重的鐘聲在房間裡迴盪:“以現在靈石山的開採情況,不出五天,就將被挖完。我現在向皇室求援,恐怕等援軍趕來,最快要一個月左右。但援軍來了,以平城城主府的狀況,根本養不起援軍。身為平城城主,夜名你怎麼看此事?”
夜名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郡首大人,地脈之事,我們可以跟武道宮和平談判。他們三派想佔地脈不現實,只要價錢合適,我想武道宮會同意的。”
皇甫嵩一聽,立刻激動起來,他大聲說道:“怎麼,地脈還要和武道宮,天道門,正氣教三派平分?不行。這是我大夏國的地脈,是我皇室資源。我們可以和聽風樓聯手,都是夏國皇室力量,絕不能將地脈讓給外人。”
雲娘子輕輕搖了搖頭,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如同微風拂過湖面,泛起層層漣漪:“但是與三派開戰,死傷會很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恐懼,彷彿已經看到了戰爭帶來的慘烈後果。
朱九也緊接著說道:“不僅如此,就算我們加上聽風樓戰力,也不一定是三派的對手。”他的語氣沉重,如同壓在心頭的巨石,讓人喘不過氣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彷彿看到了一場無法避免的災難。
皇甫嵩卻毫不畏懼,他冷哼一聲,那聲音如同利劍出鞘,充滿了自信和鬥志:“哼,老夫正想試試武道宮絕學滅天指,有多厲害。”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彷彿在向命運發出挑戰。
眾人眾說紛紜,意見完全無法統一,這讓趙悅感到頭痛不已。他身為古夼郡郡首,地脈絕不可能給武道宮。在他心中,地脈是大夏國的重要資源,關乎著國家的興衰和穩定。他必須做出一個明智的決策,既要保護地脈,又要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趙悅最終還是聽從了皇甫嵩的意見。他說道:“夜名,你去找聽風樓李泰林,說我請他們三樓主李道然來平城酒店商議要事。”
“是,郡首。”夜名恭敬地應道,然後轉身向樓下走去。
夜名剛下樓,就看到了自己的好大哥李泰林,而夜名的視線瞬間被李泰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