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夜名痛苦地從噩夢中驚醒,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五官因痛苦而扭曲,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他的身體像被重錘狠狠擊打過一般,痠痛無比,每一寸肌肉都在劇烈地抗議著,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可他那圓睜的雙眼中卻透著無盡的憤怒,彷彿有兩團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燒。
“你醒了。”王勝說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與憂慮,眉頭微微皺著,看著夜名的樣子,心中滿是不忍。
“王勝大哥?林教習,她怎麼樣了?”夜名急切地問道,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擔憂與恐懼,那眼神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臉色變得煞白,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不好的結果,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前傾,緊張地等待著答案。
“死了,林教習不堪受辱,選擇了自盡。”王勝面如死灰地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地擠出來的。他的眼神黯淡無光,臉上滿是悲傷與無奈,嘴唇緊緊抿著,像是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痛苦。
“張雨呢?”夜名的聲音陡然提高,眼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那是憤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就像要炸裂一般,眼中滿是怒火,狠狠地咬著牙,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手背上青筋暴起,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扭動。
“張雨是張家人,城主並未對他予以處罰,他依舊是青君營營長。”說完這話,王勝臉上流露出一種對世界充滿厭惡的神情,他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失望與憤恨,嘴角微微向下撇,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而夜名的憤怒則如火山噴發般再也壓抑不住,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噴射出來。
“張雨這個畜生!”夜名怒吼道,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就像要炸裂一般,眼中滿是血絲,那是憤怒到極致的表現。他的嘴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彷彿要將張雨碎屍萬段,每一個表情都寫滿了對張雨的仇恨。
“我,,我,,要報仇。”夜名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但那淚光中更多的是憤怒和仇恨,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龐因憤怒而微微抽搐,雙拳握得更緊了,那力量彷彿要把骨頭都捏碎,身體前傾,像是一頭準備隨時撲向敵人的猛獸。
“夜名小弟,張雨是張家人,城主不會為了你,去處罰自家人。”王勝說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輕輕地搖了搖頭,眉頭依然緊鎖著,臉上滿是擔憂地看著夜名。
“林教習,她不會白白死去。城主不管,我來管。”夜名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的眼神變得無比堅定,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堅定。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眉頭高高揚起,眼神直直地盯著前方,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復仇的那一刻,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退縮。
“夜名小弟,你不要亂來,張雨可是凝神境。現在的你,連煉氣都沒有,如何報仇。”王勝焦急地說道,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中滿是擔憂,伸手想要抓住夜名的肩膀,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夜名雙手緊緊握拳,高高舉過頭頂,那力量彷彿要把空氣都捏碎。他的眼神中飽含著決然與憤怒,嘴唇微微張開,大聲立下重誓:“我夜名三年內必取張雨性命,如若三年內未能誅殺張雨,夜名甘願受萬雷轟擊而亡。”他神情肅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彷彿在向天地傳遞著自己的決心。他的身體因憤怒和激動而微微顫抖,整個房間似乎都被他的氣勢所籠罩,他的臉上充滿了莊嚴與神聖,那是一種為了復仇不惜一切的表情。
夜名的立誓莊嚴肅穆,彷彿整個天地都在見證著他的決心。他的誓言擲地有聲,讓人深切感受到他真的想殺張雨。
看著立完誓的夜名,王勝長嘆道:“夜名,你可知你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