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周書人詢問夜名。
夜名略作思索後說道:“少爺,我叫夜名。”
“夜名,好名字。”周書人笑著說道,“跟我走吧。”周書人帶著夜名出了周府。
“少爺,我們這是要去往何處?”夜名小心的問道。
“本少爺的行事,豈容你過問,夜名,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這般言說,下次若再犯,可休怪我動手打人了。”周書人說道。
夜名無奈,只得回應道:“知道了,少爺。”
夜名跟隨在周書人身後,邁著沉穩的步伐,出門後,夜名從中午一直隨行至晚上。
好在夜名換上週府的家僕服,就算他的畫像滿城飛,街上,沒有人去注意周家的家僕。
周書人的精神著實飽滿,連馬車都不肯乘坐,一路行走一路吃喝。最終,周書人在春風樓前停住了腳步。
周書人的身旁緊緊跟隨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是周家為周書人安排的保鏢周虎。他見周書人走進樓內,臉上也流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逛了這麼久,就為來這春風樓?夜名的面容在燈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更是顯露出一種困惑的神情。逛個窯子,有必要如此遮遮掩掩嗎?周書人,你可是周家少爺,還怕別人說閒話。
春風樓是一座裝點得極為華麗的樓閣,門口懸掛著大紅燈籠,散發著曖昧迷離的光芒。周遭瀰漫著濃郁的香氣,令人不禁心旌搖曳。
周書人抬頭望了一眼春風樓,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裡頗為熟稔。他帶著夜名毫不猶豫地踏入樓中,迎接他們的是一群燕燕鶯鶯的女子,她們身著輕薄的紗衣,笑靨如花。
樓內的佈置奢華且精緻,桌椅擺放得規整有序,牆壁上掛著一幅幅精美的書畫。周書人在一處桌子旁坐下,即刻便有侍者呈上香茗和點心。
“周公子,您來了。快快快,我帶您上樓。”
“葉媽媽莫急,我聽說今日有熱鬧才過來的?”
“周公子,今日春風樓有一場詩詞比賽。奪得魁首者,可與若雨姑娘共度春宵。”
“若雨?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位姑娘,她容貌如何?”
“若雨姑娘是近日來我這裡,她彈得一手好琴,擅長寫詩,也喜愛作詩。今日,便是她的主意。”
“有意思,比賽何時開始?”
“比賽即刻便開始,周公子還請移步上房。”
“好。”
來到上房,周書人揮手示意眾人退下,夜名識趣地準備離開。
“回來,少爺我讓你走了嗎?”周書人說道。
保鏢周虎已然離去,夜名一臉困惑地看著周書人,“我留在這裡做什麼?”
“給本少爺倒酒,伺候本少爺。周虎是大人,你一個小孩在想什麼。”周書人有些氣惱地說道,“一點下人的模樣都沒有,還好是遇到本少爺了,換成我大哥,你怕是要被打死。”
夜名拿起酒壺,為周書人倒酒。
周書人見此情形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有個下人的樣子。”
“周公子”門外忽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周書人聽到此人聲音,欣喜地站起身來,“王大哥,你也來了。”
王榮笑道:“聽葉媽媽說,周公子來了。我特地從旁過來,走走走,我帶你結識幾位兄弟。”
王榮拉著周書人的手,往自己的包房而去。
周書人被王榮拉到他的包房裡,夜名欲跟隨周書人,行至門口。夜名卻被護衛阻攔,王榮轉頭對夜名說:“這裡沒你的事了,在門外候著。”
夜名並未動怒,乖乖地站在門外。
這是夜名首次踏入青樓,往昔在書中提及,作者皆表述得頗為隱晦,只道,青樓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