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那個破舊發黃的本子,隨後欣喜若狂,激動的淚如雨下,發了瘋似的跑到了席生的宿舍。
帶著淚痕的臉上掛著一絲笑容:“席生!席生!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席生皺了皺眉:“怎麼了?找到什麼了?”我笑了笑:“烈士們的照片!”席生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麼!第一避難所,烈士們的照片!”我點了點頭:“對!就是這個,第一避難所,英雄們的照片!”
席生一把奪過那個本子,翻了起來,那個本子上不僅有照片,還有他們的名字,生平事蹟,和死於哪一場戰鬥。
席生翻到了一頁,突然停下,慢慢的,輕輕的讀了起來:“席義,第一避難所第二任所長,生於喪屍危機爆發前三十年(四零二八年),死於四零六零年屍潮,年僅三十二歲……”席生的話音逐漸變小,直到聽不清為止。
那本發黃的書掉在了地上,我緩緩的撿了起來,翻了翻,翻到了最後一頁:“許毅博,第一避難所第三任副所長,生於四零三九年,死於四零六二年初伐東交格戰役,犧牲時年僅二十三歲……”
我拍了拍席生的肩膀,努力將淚水憋了回去:“席生啊!往後咱們兩個的照片和生平事蹟,也都會挨個上去的,別太傷心昂!”席生擦了擦眼淚:“我沒傷心!我真沒事!你還是趕緊問問那個東交格,南非意在那吧!”
我擦了擦眼淚:“你也是!這麼大個人了,哭成這樣多難看!”說罷,我跑了出去,擦乾了眼淚,走到了東交格的身旁:“東老大,事已至此,告訴我們南非意在哪吧!告訴西經關的也行!”東交格不說話,只是抬頭看著天。
我們兩個僵持了好一會兒,東交格終於小聲說到:“你怎麼不去問問北無稽,怎麼?你們害怕北堡的屍潮嗎?”我瞪大了雙眼,氣的怒髮衝冠,我用手指著東交格:“好啊!你說不說吧?”東交格低下了頭,惡狠狠的看著我:“螻蟻!就算你們把一號召喚出來,也打不過他的!雖然現在世界的北方和東方都太平了,沒有喪屍了,但是若是一號出來,你們必死無疑!”
我愣住了,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愣住了,長這麼大,我好像是第一次想事情的後果,一號會不會把世界毀滅啊!
我咬了咬牙:“誰怕啊!問就問!屍潮怎麼了?”
我氣沖沖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躺在了床上,準備睡上一覺,可誰曾想,我一躺在床上就想起了一號的強大和屍潮的可怕,我再也不想面對一張又一張照片貼在我的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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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避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