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三人吃的還算和諧。
飯後,陸修言與韓暮年還有事,韓昕瑤便回了自己的院中。
一路上韓昕瑤都對韓暮年對自己的態度有些看不明白。
她與韓夫人已經撕破臉皮,難道韓夫人沒有把這些事告訴他嗎?
若是他已經知道了那些事卻仍如平日那般待她,這城府可謂是深的很。
亦或者他同韓伯公一樣,只把她當做可以給府中帶來利益的棋子?
忽然她想到,韓昕芸出事後他從頭到尾都十分的冷靜,包括後面韓昕芸嫁去蜀南,他好像也很坦然的接受了這個結果,這其中牽扯了多少利益她無從得知,但是卻讓她感到十分惡寒。
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
這個世界還真是想到誰就會見到誰。
韓昕瑤看著前面駐足不前的韓夫人,嘴角揚起冷笑。
自從韓昕芸出嫁那日,她們二人就再未見過面,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懼意,韓昕瑤瞬間來了興趣。
那晚的事她可還沒有尋到合適的機會去好好感謝呢。
自從那日的事後,府中又增加了許多的護衛,因為屍體是在韓夫人院中發現的,韓伯公特意派了多人值守,所以她行動起來也很是不方便。
韓夫人看著韓昕瑤的笑臉,汗毛豎起,她努力的壓抑著心中的慌亂,掛上一個得體的笑容。
“昕瑤,與二皇子用完膳了?”
韓昕瑤十分佩服韓夫人的演技,即使兩人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份上,她還是可以裝出一副從容的模樣。
韓昕瑤慢慢靠近韓夫人,“夫人,你的手在顫抖,可是在怕什麼?”
韓夫人用袖子把守著住,“我有什麼好怕的?”
“是嗎?”韓昕瑤輕聲道:“我以為夫人還未從那具屍體的陰影中走出來,所以才會這麼害怕。”
聽到她說起那具屍體,韓夫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昕瑤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那具屍體與你有關?”
“夫人可真會說笑,那具屍體是誰的人,你會不知道?”
本來韓夫人對韓昕瑤殺了那人還有些懷疑,如今聽到她這麼說已經確定,那人的死絕對是她的手筆。
可是她這般柔弱的身子,怎麼可能會殺掉一個身懷武力的人?
“我怎麼可能知道?你若是對此好奇可以去問你父親,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說了。”
韓夫人即使偽裝的再好,但是眼神中的懼意是擋不住的。
她沒有跟韓昕瑤過多糾纏,便與春桃一起離開,等走的遠些後,她拉著春桃的手說道:“等下你去張府找二爺,告訴他可以動手了。”
春桃聽到後,猶豫了一下開口:“可是大公子說過讓您不要再對大姑娘動手,若是讓他知道了,定會生氣的。”
想到這裡韓夫人的臉瞬間變的陰沉。
“他懂什麼?他與他父親如出一轍,芸兒出嫁的時候就只有這麼一個心願,就是讓韓昕瑤身敗名裂。她嫁去蜀南我什麼都幫不了她,這件事我一定要為她辦到。”
“可是、”
“不要囉嗦,只要按照我說的辦就好!”
春桃沒有辦法只能點頭同意。
清晨。
韓昕瑤剛剛收拾好自己,紅杏白拿走了進來。
“姑娘,段府讓人來傳話,說是老夫人問你今日有沒有時間,想讓你去一趟。”
韓昕瑤手上的動作一頓,想著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去段府了。
“你過去回話,我稍後就去。”
紅杏出去後,韓昕瑤來到床前,看了一眼枕頭,隨後便出了門。
府中的馬車已經準備好,她看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