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覓你快開門,我有好訊息給你說。”
“你讓我幫你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
“心覓,你也別在意那些人說你離婚的事,這大家都知道了,只不過拿出來談論一下,別往心裡去。”
門被人砰砰砰地敲擊著,那勁似乎恨不得把門給敲爛。
蘇心覓揉著痠痛的額角,望著熟悉的房屋擺件,頓時有一種不真實感。
“蘇心覓——”門還在敲著,有種沒人給她開門,她也要進來的架勢。
“哎喲,劉小溪,咋回事呢,這蘇心覓今天怎麼叫不應了。”一旁觀熱鬧的王嬸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坐在門口一邊削土豆皮,一邊張望著。
劉小溪裝作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
“可能是她又聽見別人說她離婚的事吧。”
王嬸子土豆皮削的賊快,被劉小溪的吸引了注意力。
“咋回事啊,這都一年了還有人說這事。”
“要我說也是,這年紀輕輕的,就離婚了,問她咋回事也半天蹦不出個屁來,遇見我們也都不搭理了,以前多好的姑娘啊。”
其實不是蘇心覓不想搭理他們,而是別人一直拿這件事情在問她,這讓她很煩。
一旁的李嬸子也聽到交談聲,站在門框上和王嬸子開始說起來蘇心覓來。
“這是不是蘇心覓在那邊犯了什麼錯誤啊,被趕了出來,這長得看著就不老實,指不準是個狐狸精。”
劉小溪見兩位嬸子又開始討論起來,平靜的眼裡下藏著的是惡毒的心思。
熟悉的聲音拉回了蘇心覓的思緒。
劉小溪!
蘇心覓重生了,重生回到了1976年。
想起前世的記憶,眼裡閃過寒芒。
“劉小溪,找我幹什麼?”
蘇心覓面無表情地把門開啟,他們住的爸爸單位分配的房子,周圍都是鄰居,聽到聲音早就探著腦袋張望著看戲。
一把就把劉小溪拉進門,“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劉小溪被蘇心覓周身的氣場給嚇住,為什麼明明才一天不見,她覺得蘇心覓好像哪裡不一樣了呢。
劉小溪打量著蘇心覓,看著她額頭上纏著的紗布,而後又得意地勾起唇角。
又怕蘇心覓看見,她又悄悄地掩飾下去。
然而劉小溪不知道是,蘇心覓把她的小動作全都看在眼裡。
劉小溪看見客廳的茶几上有水果,也不客氣,直接坐在沙發上,拿起一顆葡萄,皮也不剝就往嘴裡送。
蘇心覓冷冷看著,吃吧吃吧,這葡萄已經放那好幾天了,她爸媽出事幾天就有幾天了。
“ 心覓,你下鄉當知青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好了,一共要200塊,幸虧我媽在街道處辦事,才走了方便。”
“你把剩下的一百給我吧,明天你就可以下鄉了。”
“你走了就自由了,再也沒有人拿你已經離過婚的事情嚼舌根了。”
劉小溪還覺得好吃,她在家裡吃過葡萄,她家窮,有好東西她媽也只給她弟,所以蘇心覓有的她都當做好東西,餓鬼一樣往嘴裡塞。
蘇心覓看著劉小溪那一副我為你好的嘴臉,輕聲一笑,眼波流轉間,眼中彷彿有異樣的光芒。
她當初和江千渡,婚禮盛大而熱鬧,街坊鄰居人人都羨慕蘇心覓找了個軍人。
結果結婚不到一年,江千渡就打了離婚報告給蘇心覓寄了回來。
江千渡脫離了江家,至此杳無音信。
而蘇心覓免不得聽到眾人搬弄是非,本來以為日子可以這麼平靜的過下去。
結果前幾天,她聽到了一些人嚼舌根,那些人就是劉小溪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