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簡已經手腳麻利地把東西搬上了車。
行吧,有車正好方便些。
每次那個牛車顛地自己都不舒服,感覺胃裡東西都快吐出來了。
一路上都是顧白簡在搭話,蘇心覓回著。
當顧白簡問蘇心覓和江千渡是什麼關係時。
周遭的環境落針可聞,一時間感覺空氣流速都變慢了。
顧白簡正準備找個話題給掩飾過去。
就聽蘇心覓說,“他是我認識很久的哥哥。”
江千渡眸色漸漸起了波瀾,這個久遠的名稱。
顧白簡疑惑,“哥哥?”
“嗯,我們從小認識,我一直叫他哥哥。”
雖然從小認識,但是江千渡比自己大三歲,每當蘇心覓長大一些,他就又去了新的地方。
倆人長大也沒多少接觸其實,江千渡當時已經入伍,他總是在外面,蘇心覓更多得則是聽他的事蹟。
後來他們結婚,她也從來沒叫過他哥哥。
顧白簡徹底明白,原來兩人認識啊,肯定是多年不見,這才生疏了。
之後顧白簡再問蘇心覓話,被江千渡冷聲打斷,“你話這麼多,今天訓練你來喊口號。”
顧白簡這才閉嘴,這喊口號一整個喊下來,那嗓子不是啞了。
喊口號可不是那麼隨便說話的,要喊得有氣勢,喊的山崩地裂。
車子開進村裡,村裡的孩子看見有吉普車,都追著車子跑。
嬸子大娘也看著,在他們看來非常神奇的汽車。
見蘇心覓從吉普車上下來,小孩子追著問蘇心覓怎麼坐車回來的,去哪了。
蘇心覓坐著吉普車回來的訊息傳遍整個大山村。
劉小溪聽到後,下意識地想,肯定是蘇心覓又到處勾引人了,她媽就說蘇心覓她媽就長了一張狐狸精樣,蘇心覓也繼承了她媽。
劉小溪也是這麼認為的,她原本以為蘇心覓會在鄉下生活費不習慣,找個村裡的泥腿子嫁了。
她怎麼就不找個泥腿子嫁了呢,蘇心覓長得那個樣子,難道就沒人盯上她?
蘇心覓把買回的東西弄好,給村長說了明天辦酒席。
季維回來就高高興興地叫蘇心覓,“蘇心覓,你把東西買好啦,多少錢,我給你。”
蘇心覓白了他一眼,她今天故意買很多,季維和她一起修肯定是要一起擺酒席的,就季維那個手藝,可別把人肚子給吃壞。
之前季維就找過她,說他們一起辦了,錢他全部出。
雖然蘇心覓有的是錢,但是也不會白幫別人幹活,正好。
蘇心覓去新建的房子看了看,從空間裡挑出一個符合這個年代的鍋放在灶臺上。
雖然房子還很簡陋,但是蘇心覓感覺比知青院好太多了,自己再慢慢添置傢俱就可以了。
蘇心覓發現村長特意給他們打了一個土炕,蘇心覓倒是忘記了,還好給村長說如果有些不好的地方他自己定主意修改就是了。
在這裡要是沒個土炕貓冬,恐怕冷死都沒人知道。
蘇心覓隨意添置了一些傢俱,反正明天如果有人問起就說自己今天買的。
蘇心覓高高興興地回去了,今天晚上就可以整理東西,準備搬家。
第二天蘇心覓起了個大早,拿出昨天買的菜,肉,準備清洗。
季維今天也沒有去上工,他倒是希望不去上工,今天有理由光明正大地請假。
不然他走到哪嬸子們就說他到哪,甚至有人還舉報過他,說他幹活不積極,偷奸耍滑。但是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是誰舉報他。
公社的人下來檢查過,季維確實是幹不了很多活,但是他也是確確實實地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