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覓自從喝了靈泉水,五感也在慢慢變化,她很早就發現廖建達了。
這個廖建達,是不想活了,下手了第一次,還想下手第二次。
蘇心覓把門窗鎖好,她今天可不準備坐以待斃。
進空間挑了一件恐怖服裝穿上,是殭屍服裝,然後買了一件白色的假髮,都長到腳踝。
然後給自己把臉塗得煞白,化了個血盆大口,看著鏡子髒的人不認,鬼不鬼的,滿意地笑了笑。
然後把風扇拿出來,又買了點藥粉,臭臭粉,聽說是屍臭的味道,散粉的人不會沾染和聞到,但是被散的人可就慘了。
刻意等到了晚上,她相信廖建達也能等到晚上。
果不其然,這人晚上確實來了,這次他可大膽多了,不打算用嚇的,打算用強的。
因為他一來就開始砸窗子。
好,很好,這把蘇心覓惹毛了。
她直接把屋內的燈給關了,然後拿了一盞白熾燈,照著,風颳起她的長髮。
廖建達還在奇怪怎麼屋裡的燈已經熄滅了,但是又亮了一個不同顏色的什麼東西。
這個時候可沒有白熾燈,廖建達當然不知道。
廖建達正準備湊近看,然後他就看見一張血盆大口離他很近,還把長長的牙齒給露出來。
廖建達嚇得失聲了,他只知道傻呆呆地站在那。
蘇心覓見效果還不夠,直接播放了一個恐怖音樂,然後腳踩著溜冰鞋,在屋裡飄來飄去。
廖建達只是看見那女鬼在飄來飄去,眼神看著他像是要吃了他,然後不知道響著什麼,聽起來能把人雞皮疙瘩給起來。
蘇心覓開啟窗戶,伸出一隻長長指甲,已經染了鮮血(其實是油漆)的手,她叫了一聲,聲音恐怖尖銳,趁機撒了一把臭粉,一股臭味飄來。
廖建達聞著就想吐了,他直接跌倒在地,一股溼熱的液體從他褲子裡流出。
廖建達此時也不管不顧,手腳並用得朝著外面跑,然後把自己摔了一跤。
他來不及撿自己的鞋子,又爬起來跑,一邊跑著,一邊喊,“啊啊啊啊,有鬼啊。”
蘇心覓拍拍手,看來這人被嚇慘了,也不枉費自己給他精心準備的大戲。
進了空間還得卸妝,美美地泡了一個澡,外面她不打算睡了,先在空間裡睡個好覺。
第二天劉小溪一大早就醒了,她急著去問廖建達成功沒有。
結果廖建達此時瘋瘋癲癲的,一直說著有鬼,有鬼,他身上還有一股尿騷味。
把男知青都給臭壞了,分分都跑了,眼神裡都是嫌棄。
“建達哥,成了沒?”
廖建達還是想著昨天那幕,嘴裡神神叨叨的,劉小溪覺得他是中邪了,此時上工的聲響起。
必須得去上工了。
蘇心覓今天去打豬草,特意去山上看了看,還沒走近。
就見駐紮兵看見嘴角都快掛到耳朵後了,“嘿嘿,蘇知青來啦。”
蘇心覓感覺他們都對自己好熱情,還弄得她不習慣,畢竟她印象裡他們可是一絲不苟的。
自己第一次來還被當做嫌疑犯抓了起來。
她今天來是想看看江千渡的傷,那是槍傷,說明他現在不安全。
“你們江營長在嗎?”蘇心覓直接問他們。
守衛靦腆地說,“營長出去了,具體是哪我們不知道,但是顧隊長應該知道。”
蘇心覓上次亂跑對這裡已經熟門熟路了,找到顧白簡問了後。
顧白簡只是說,“我只知道江哥去泡溫泉了,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
溫泉。
是上次他帶著自己去的那個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