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無戚的呼吸窒了一瞬,死命壓制體內沸騰的血流。
他一手輕柔地安撫懷裡的小狐狸,一手拿起床頭的水杯。
趁司祁啃他脖子的時候,他把藥吃進嘴裡,扳過司祁的臉就吻了過去。
解藥下肚,就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安心下來後,被壓抑的慾望也不受控制地迸發出來。
司祁還在努力撩撥著晏無戚,卻不知某人的理智已經快要離家出走。
晏無戚眼神幽深,輕易地便把司祁的雙臂制住,壓到頭頂。
隨後低頭重重吻了下去。
“唔”司祁被吻得快要窒息了,抬手想要推開一些,奈何雙手綿軟無力,只能任由對方肆虐。
被這個瘋狂的男人吻得暈頭轉向,身體裡又有另外一種渴求在叫囂。
司祁慾求不滿地咬了下晏無戚的嘴唇,皺著眉頭,吐著熱氣:
“不只要親親,我還要——”
壓制的渴望,在這一瞬如衝破堤壩的洪水,洶湧澎湃而來,一發不可收拾,徹底淹沒了他的理智和自控能力。
一聲聲低吟劃破寧靜的夜晚。
第二天,司祁看著渾身的草莓藍莓,無聲怒嚎。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又是我被吃掉啊?!我這算哪門子的金主啊!】
晏無戚倚在門口,滿眼寵溺地看著他的小狐狸炸毛。
司祁把小呆從識海底部揪出來,怒衝衝質問:
你昨晚跑哪兒去了?怎麼不把解藥給我?
小呆無辜抹淚:“大人,您、您說找到解藥了,所以我就”
司祁無奈捂著額頭。
他的確說過要拿晏無戚當解藥,可他是想吃掉晏無戚的!
昨晚發現不對勁後,他想借用神力壓制晏無戚的,但叫了幾次小呆都沒出現。
他就這麼又被吃掉了。
“想什麼呢,吃早飯了。”
晏無戚端來早飯,抱著司祁去洗漱。
司祁身上痠疼不想動彈,索性就癱在晏無戚的身上 ,讓他服侍自己。
【這才是金主該有的待遇嘛,就憑這個身份,我必須得攻下他!】
小呆給自家大人加油打氣(?▽?)?:“大人,小呆相信您可以噠!”
另一邊,白文溥昨晚灰溜溜地離開後,第一時間就打去了匿名舉報電話,說酒店有人進行財色交易。
然而,當警察趕來時,只看到空無一人的包廂,空手而歸。
白文溥氣沖沖地去找經紀人。
要知道,今晚就只有經紀人知道他跟沈司祁約在那個包廂。
晏無戚突然找來,肯定是i經紀人告的密。
然而,當他給經紀人打去電話,卻得知經紀人此時正在醫院。
他全副武裝來到醫院,就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經紀人。
問及是誰動的手,經紀人只是搖頭,一問三不知。
昨晚,他出酒店在車上等著,本想去上個廁所,結果被人從身後套了麻袋。
那些人把他揍了一頓,逼問他白文溥包廂的房間。
擔心事情敗露,經紀人咬牙沒說。
他覺得這些人不敢讓他看到臉,肯定不會拿他怎麼樣。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沒說,那群人便也沒再追問,而是直接洩憤般給他一頓胖揍,然後就走人了。
是酒店的保潔看到了被丟在垃圾桶旁邊的他,才叫了救護車把他送來了醫院。
“不是你說的,晏無戚是怎麼知道的?”白文溥十分不解。
經紀人一聽他沒成功,也是又氣又急。
“你不是說他非你不可嗎?!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