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司祁癱在床榻之上,揪出小呆趕緊借用神力恢復身體。
天知道他度過了怎樣煎熬的一夜。
那藥竟然不是什麼迷藥,景無戚喝下後整個人都格外興奮。
見制服不了,司祁手腳並用甚至逼得他上嘴咬,結果還是被壓得死死的,毫無反抗之力。
經過昨晚的血淚,司祁總算知道平日裡的景無戚有多剋制自己。
要是天天這樣幹,他怕是真得死在床上。
景無戚也知道自己昨晚做過頭了,雖然是小傢伙自找的,但看著眼睛紅紅的司祁,他還是怪心疼的。
他抱著癱軟的司祁去泡了個熱水澡。
有過前兩次的共浴,司祁全身的細胞都在警惕他。
景無戚瞧著有趣,故意逗他,結果差點又沒把持住。
他趕緊出去讓自己冷靜一下,小世子的小身板可扛不住他再折騰。
折騰過頭,非得把人給弄跑不可。
剛冷靜下來,宮中就傳旨過來,皇帝有要事要召他一同去議事。
昨晚他剛出現,今天父皇就召他議事,可見對他的看重。
景無戚跟司祁說了聲,隨後交待了程虎成幾句,就進宮去了。
到御書房,景無戚跟幾位老臣打了個招呼,這幾人都是立場中立,沒參與黨爭。
老皇帝只是表面上裝糊塗,但心裡卻是比誰都明白。
太子來後,幾位老臣都不由看向景無戚。
這幾個老臣個個都是人精,他們一直也都一直十分看好景無戚。
之前景無戚重病時,他們無不一陣唏噓。
現下,景無戚身體恢復,打破了太子跟景天睿兩相抗衡的朝局。
在一眾大臣偷偷觀察的目光中,景無戚跟太子一派和氣,看起來還真像是普通人家的好兄弟。
可是他們心裡卻十分清楚,這只是表象而已。
聽到他們心聲的景無戚,也覺得挺好笑,不過完全可以理解。
只怕現在他們就算是正常寒暄,也會被當成是在演戲吧。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他知道太子是真的無意跟他爭就夠了。
直到老皇帝都落座,還不見景天睿,太子忍不住問了一嘴:
“父皇,二弟怎麼沒來?您沒召他嗎?”
這也是其他大臣都好奇的事。
提到景天睿,老皇帝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去。
【那混賬做出那種事,朕再也不想見到他!】
雖然昨晚沒有把事情捅破,可老皇帝心裡對景天睿已經心生厭惡。
看到皇帝那陰沉的臉色,太子低下頭沒敢再提。
說到正事,現下剛好有一賑災一事,是得民心的好差事。
前兩年不是太子就是景天睿去做。
太子性子過於溫和,威嚴不足,又不擅權謀,底下官員偷偷貪下不少錢財,他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找不到證據,只能不了了之。
而景天睿則是全然不顧災民,只想著如何把這些錢財據為己有,層層剝扣下來,最後到災民手裡的所剩無幾。
鬧得人怨沸騰,對朝廷十分不滿。
一聽又要去賑災,太子立馬把這苦差事推給景無戚,並明確表示自己非常看好他。
“三弟遠離朝局已久,現下剛好是給他鍛鍊的機會。
更何況三弟常年在外領兵打仗,對受災地區的適應度要更強一些。
這差事非三弟莫屬。”
聽到太子這番強烈推薦,幾位老臣都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摸不著頭腦。
有些老臣甚至都以為太子在賑災的路上設伏,要對付景無戚。
只有景無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