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司祁再次被硌醒。
他看著某個龐然巨物,不由陷入沉思。
難不成是因為修魔,所以比前幾個位面更雄壯了?
真好奇封無戚是什麼樣。
這個應該是極限了吧,不然哪怕是他,都承受不住。
不對!他幹嘛要想這個,他可是要壓封無戚的!
“你還想看到什麼時候?”墨無戚皺著眉,隨手蓋上被子。
再被這麼看下去,怕是就要洩掉精元了。
看到墨無戚燒紅的耳朵,司祁心癢難耐,默默把手探進被子裡。
“!!!”
一瞬間,墨無戚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覺沿著尾椎骨迅速擴散至全身,讓他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你幹什麼?!”
司祁邪惡地勾唇,眼睛亮得驚人,聲音也啞得厲害:
“當然是幹壞事啊。”
說完,不等墨無戚回應,直接將人翻身壓了上去。
墨無戚渾身發燙,他本能地想把那隻作惡的手拉出去:
“別鬧。”
手被抓住,司祁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他索性直接埋頭鑽進了被子裡。
“嘶”
一個時辰後,客棧裡。
司祁跟墨無戚已經換了身不那麼惹眼的衣服。
然而兩人頂著那麼一張讓人無法無視的臉,穿什麼衣服都一樣惹眼。
司祁小口小口地喝著粥,一不小心碰到嘴角,忍不住“嘶”了一聲。
【嘴巴好疼,好像有點裂開,都怪某隻怪物!】
墨無戚有點無奈。
他都讓司祁住手了,非要亂來,最後還要怪到他頭上?
不過看到司祁泛紅的嘴角,墨無戚又有點心疼。
一個滿心都是他,為他放棄一切,甘願與整個修真界為敵的人,他怎能不動心?
可越是心動,越不想讓他一個前途一片光明的副宗主,跟自己走獨木橋。
“你應該跟他們回去的。”墨無戚幽幽說道。
天哲宗還未將這事傳開,那些知道的也全都被滅了口,司祁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聽到他突然這麼說,司祁皺著眉抬頭。
“然後讓你被正道人士抓住,我再去大開殺戒把你救出來?”
【我好不容易養這麼好,想跑?沒門!】
墨無戚無奈嘆了口氣。
真不知道他這小腦袋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跟正道人士為敵他不在意,被人追殺他也不在意,就只想著自己要跑?
司祁就好像毫不在意這個世界,就只在乎他一個。
墨無戚感覺心裡暖暖的。
沒有了標誌性的衣服,一路上果然順暢。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七曜門山下。
七曜門設有結界,凡人無法靠近,其他修士沒有破陣之法也無法輕易進入。
“只有七曜門的玉牌才能進。”
說著,墨無戚就伸手摸向司祁的腰。
司祁一怔,剛要把嘴湊過去,就看到墨無戚從他腰間拿出一枚玉牌,身體往後一挪就進了結界之中。
司祁整個人都傻了。
“你幹嘛?”
墨無戚朝他微微一笑:“玉牌只有一個,我就先進去了。
七曜門養我育我,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你在這兒等我,我很快回來。”
說完,也不等司祁說話,轉身就往山上飛去。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司祁急了。
那傢伙不知道fg不能隨便立嗎?!
fg都被立完了,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