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黑巫醫所做之事才結束。
黑巫醫看著楚蘿對數童道“帶她去試試”
他說完遞了一張字條給舒童,上面寫著一個地點:黑峽。
舒童清楚這個地方常年摩擦不斷。
“我不是把她練成一把刀”
黑巫醫看了楚蘿,直接道“她也成不了一把刀,她是我處理的人裡面最弱的,沒練過武功,不會招式,就只有點內力,憑武力成不了什麼氣候”
“但憑容貌,倒是可以掀起來風浪來”
舒童眼神一冷“你看到她真實容貌了?”
楚蘿已經易了容。
黑巫醫忙舉手保證“不是我故意看的,她這放了那麼多血,又昏迷這麼久,這森沙氣候又不好,她的易容便……”
說著怕舒童不信,於是伸手往楚蘿臉上輕輕一摸。
楚蘿原本的面貌露了出來,更加蒼白。
黑巫醫有點後悔,說漏了這麼句話,楚蘿臉色這麼白定然是他取了那麼多血的緣故。
他從懷中取了顆珍貴補血氣的藥來,給楚蘿餵了下去。
“你今天這麼大方?”舒童疑惑的問。
“畢竟是您帶來的人不是,我要是不給,您回頭自己來取我不是得損失更多”
他們騎馬到黑峽,沒什麼勢均力敵的摩擦,而是十幾個人單方面的在這個地方虐著上百人。
這裡的原住民連牛羊都比不上。
牛羊可以吃肉,但這些人,他們的肉也會被人嫌酸臭。
所以他們的作用就是拿來當消遣的活物。
衣衫襤褸,面黃肌瘦,骨瘦如柴的活物們聚在一起瑟瑟發抖。
在他們旁邊還有剛剛被宰殺的同伴。
“你要讓她殺那幾個人?”舒童問。
黑巫醫一愣,看了兩眼舒童,以為自己聽錯了。
“您剛才說什麼?”
“你聾了我說你是不是想讓楚蘿殺掉拿刀的那幾個人?”
舒童重複了一遍。
“不是全……全部嗎?”黑巫醫聽清後有點難以置信的問。
以他對眼前人的瞭解,只要殺意起,那她要的是下面全部人的命。
可她的意思好像是殺那幾個強的。
這意味著,會放過那些不堪一擊又沒什麼存在價值的活物。
眼前的人還是他之前知道的那個人嗎?
怎麼消失一段時間後再出現,會成現在這個有點“手軟”的樣子。
在這個地方比的就是狠,一旦被人發覺心軟,那麼就不會活得太久。
你殺了誰有多狠決定你的地位。
黑巫醫看著舒童腰間的匕首,舒童起了點別的心思。
舒童現在帶著一個拖油瓶,是最佳要她命的時機。
只要殺了舒童,他的好日子,還有他的地位……
“這要問你,誰都可以,要是不夠還可以包括你”舒童冷冷答。
她一說話,不怒自威,那天生的氣勢壓得人不敢多看。
黑巫醫的剛肥起來的膽子又小了些。
“我其實是想讓您把那些活物搶過來,給她練手,您也說不是練刀磨刀,她也沒多少怨念可用”
黑巫醫半點不覺得楚蘿有本事把那十幾個拿刀的人殺掉。
舒童看到她在那一夜下手時模樣,倒是相信楚蘿可以。
更為重要的是,要是楚蘿清醒過來,發現她殺了那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恐怕不會容她在身邊,她沒那麼蠢。
“她可以的,你喚醒她吧”
黑巫醫覺得舒童過於自信了些,她哪是能殺這種人的人。
但是他不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