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庫莫開溜,自然沒能逃過李唐的視線。
德布南贊有意撮合他和拓跋尼孜成就男女間的好事,拓跋庫莫明顯也是有此想法。
他們心中是否有著別的念頭,李唐並沒多想。
畢竟部落中想給他這個大首領張羅女人的人太多了。
李唐此刻考慮得更多的是,該怎樣說話,才不會傷及到拓跋尼孜作為女性的自尊。
人家姑娘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幾乎就是挑明瞭跟他明達她的心跡。
再把她往外推,會不會由此引發她因愛生恨的報復念頭?
被一個敢當眾活埋男人的狠女人時刻惦記著,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要不,老子乾脆放縱一把,順了她的心意,從了她算了?
說要李唐對拓跋尼孜一點點想法都沒有,那絕對是欺人之談。
李唐只是對這個心狠手辣的俏寡婦心存顧忌,所以一直沒敢給她機會。
要知道,李唐可不是那種沒睡過女人的悶騷男。
身為一名跑船的水手,世界各地到處跑。每到一個港口,水手們都會跑去各種夜店釋放在海上漂泊的心理壓力。
李唐都記不清自己跟多少個國外的異族大洋馬發生過一夜情。
在深山建設船山城的那五年,要不是有整整一個櫃的矽膠少女“情趣用品”解決生理需求,他只怕早就憋瘋了。
眼下帶著三分醉態的拓跋尼孜再次主動送上門來,李唐如果沒有半點生理反應,那他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尼孜妹子,說實話,你是我李唐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最迷人的女人。”
李唐情不自禁地用力吞嚥了兩口唾液,稍顯有點尷尬地訕笑著說道:
“要說我對你一點想法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只是因為顧及我在部落中的特殊身份和聲望,我不便像平常男子那樣,隨隨便便跟女人發生超越正常工作關係的私密情誼。”
說到這,李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臉上神情格外鄭重其事地接著說道:
“關於這一點,我希望你能理解。如果因為我的問題,讓你感到身為女人的自尊受了侮辱,我現在向你道歉。
這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我的問題。在我的生活中,花前月下男歡女愛不是主題,為這個人世間創造出一個大同盛世,才是我最大的追求!”
拓跋尼孜直視著李唐深邃如海的雙眸,慢慢走近他。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稍帶著些許酒氣,像是鼓足勇氣,非常正式地凝視著李唐,緩緩說道:
“大首領,我想成為您的女人!我或許不會是你的全部,但你會是我此生的全部!
無論什麼事,只要你想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拓跋尼孜不是尋常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小女人,凡事,我拎得清輕重緩急!”
人家都把話說得如此透徹明瞭了,李唐要是再不有所行動,那就真叫禽獸不如了。
李唐什麼話都沒說,伸手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大嘴毫不客氣地印在她火熱的柔唇上,給她上了一堂經典的法式溼吻現場教學課。
這一吻,直把拓跋尼孜吻得芳心蕩漾,意亂情迷。就連她什麼時候被李唐抱著進了房間都不知道。
直到她真切地感受到了部落女人們常說的落紅之痛,她這才終於回過神來:她已經是“王”的女人了!
王,是船山部落所有人,不論男女老少,心中對李唐的認定。
大家都深信,神使李唐,絕對會是大漠草原和這片高原上的新一代王者!
他們堅信,李唐會成為比傳說中的格薩爾王更強大的神王!
李唐在有些事上或許堅持三思而後行的原則,但有的事他一